鹰一站在徐山旁边,看着跟徐山同一样的方向:
“啁啁。”我们吃完饭回来了。
鹰二蹭了蹭徐山的腿:
“啁啁。”老山,给我挠痒痒。
一点都没有刚才的不甘愿。
这几个月里,徐山晚上不睡觉的最大受益者,应该就是这两只老鹰。
徐山因为无聊,没事可做,只能兑现自己曾经积累下的挠痒痒的欠账。
因此,鹰二已经习惯了享受每天晚上的舒服马杀鸡。
这样紧要的时间,徐山不愿意理两只老鹰。
万一那男人出什么问题了呢?他及时发现,说不定还能帮助一下。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帮助对方什么。
可徐山旁边的小孩,正处于注意力不集中的年纪,他能紧紧的盯着爸爸两刻钟,已然是特别担心爸爸的表现。
此刻,两只老鹰来了,发出着声音,他忍不住看了过去:
“鸟鸟?”
他的声音里,带着激动和不敢置信。
之前爸爸都追不上的鸟鸟,现在居然正落在他旁边。
他顺着两只老鹰,再看向徐山,终于认出了他,之前这两只鸟鸟伴随着的那个人:
“大鸟哥哥!”
大鸟哥哥?!
徐山一头黑线,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称呼啊。
“这两只鸟,呸,这两只不是鸟,是鹰,老鹰的鹰,懂吗?”
小孩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看徐山,看看老鹰,想要理解徐山所说的话。
结果,没能想明白:
“鸟鸟不是鸟?”这个问号代表纯粹的疑问。
徐山坚决要为鹰一鹰二正名:
“不是。”
“那是大鸟吗?”
在小孩眼里,鸟鸟和大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
“不是,它们是鹰鹰。”
“鹰鹰?”
“嗯!”
小孩于是对徐山喊:
“鹰鹰哥哥!”
怎么,听起来,还是这么奇怪。
“我叫徐山,你如果一定要喊我的话,可以喊我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