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自忠一听这话慌了,这女人莫不是打着要将他取而代之的主意吧?
他愤恨的看向郑婉婉,开口道:“你这女人,肯定是你将粮食偷走了,现在来倒打一耙。”
“你没来之前,鄂州从未出现过失窃事件,怎么你一来,一丢就丢一千石粮食?”
郑婉婉面不改色,“我的商队就在外面,你要有怀疑,大可以带着人去查。”
“骂你是猪脑子我都觉得是侮辱猪,一千石粮食,我要用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你府上弄走?”
她三言两语,便打消了管家的疑惑。
管家怒目瞪着廖自忠。
粮食没了木桶却在,除非偷粮的贼会法术。
再这样僵持下去,只会更难给郑婉婉交代。
管家着急回景府汇报情况,便好声好气的同郑婉婉说:“郑老板,你先在廖府休息片刻。
我带廖老板去面见我家大人,等他将事情的原委都跟大人说清楚后,我保证,今天之内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如何?”
郑婉婉闻言,这才说道:“我也就是看在管家你的面子上,否则今天这事儿,真的没完。”
“那我们就在府上,静候佳音了。”
管家笑的比哭还要难看,领着郑婉婉一行三人来到了前厅
,吩咐下人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们。
管家和廖自忠,则是去了景府。
景府二楼的卧房里,景岩躺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卧在一娇媚女子的腿上。
女子的纤纤玉指,剥了颗果子喂进了他的嘴里,他边嚼边听着跪在地上的廖自忠辩解。
“景大人,我派了八个人两条狗看守,门上挂了四把锁。”
“昨夜我睡的很晚,压根就没听见有任何动静,根本没有被盗窃过的痕迹,但……但粮食没了。”
景岩心想,就算真被盗贼给盗了,那能盗取多少?一石都够呛。
于是乎,他满不在乎的开口问着:“丢了多少?”
廖自忠吞吐道:“回大人的话,全丢了。”
景岩闻言,惊坐起来,差点呛的当场去世。
他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女子,怒目瞪着廖自忠,阴冷的声音问道:“你说丢了多少?”
廖自忠忙磕了三个响头,哭声回着:“大人,一千石,全丢了。”
话音落地,一个方形的干果食盒朝着他砸了过来。
廖自忠自然是不敢躲的,食盒准确无误的砸在他的额头上,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包。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这粮食丢的太不正常了,我怀疑这是姓郑的那个贱女
人弄出来的把戏。”
“蠢货,找理由敷衍我你也找个有说服力的。”
“你当她是神仙还是妖怪?能挥挥手把一千石粮食变没?”
景岩觉得廖自忠这是在侮辱他,他当即从榻上起来,冲下台阶来到廖自忠面前。
抬脚就在他的脸上狠狠踹了几脚。
廖自忠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认错。
“老爷。”管家看景岩发泄够了,这才敢出声叫着。
“说。”景岩怒气未消。
管家说道:“那郑老板的确是个有家底的,要不咱们再拿出一千石来,先稳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