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贵妃寝殿,殿门大开,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院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血污,跪在院子里的太监宫女,皆是求饶。
“太子殿下饶命啊。”
凡是开口叫太子殿下的,直接便被太子亲卫抹了脖子,血溅当场。
对贵妃忠心耿耿的那些宫女,早在几天前,就被太子命人杀了。
“皇上饶命啊。”
院子里剩余的,再也不敢称夜羽祁为太子了,纷纷换了称呼。
而屋内,太子撑着手,坐在椅子上。
地上,三皇子生母皇贵妃,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
就好似外面的那些血腥和惨叫,她看不见也听不见一般。
“张贵妃,只要你把玉玺交出来,孤就饶你一命,也放过你的宫女们。”
太子的声音,难掩怒气。
他发现三皇子不在的那一刻,就顿感大事不妙。
当即就下令,搜遍了整个皇宫,都没发现玉玺。
一日不见玉玺,一日就不能举行登基大殿,那他还如何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
张贵妃淡定的看向他,开口说着:“这容华殿的每一块砖,太子殿下都命人翻开看过了,可有发现玉玺?”
“就是没发现,孤才问你。”太子的冷眸,犹如利剑一般,射
向了张贵妃。
他耐心几乎耗尽,冷声威胁着:“若是你再不交代,就别怪孤无情,将你送去地牢了。”
地牢乃是大启刑罚最严酷的地方,进去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亡对于入了地牢的人来说,是一种解脱。
“随殿下处置。”张贵妃闻言,没有丝毫害怕,反而不卑不亢的回着。
太子简直恨透了这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人。
先皇独宠张贵妃十多年,她是唯一一个能进入太极殿和先皇寝殿的后宫嫔妃。
就是连太子的生母皇后,都不曾有如此殊荣。
三皇子还是在先皇身边长大的,由先皇亲自教导。
先皇给三皇子的关爱,可不输他这个太子。
太傅早就提醒过太子,要小心提防三皇子。
最怕的就是让三皇子带着玉玺,逃去了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