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诰索性穿了衣裳,从屋里出来。
万籁俱静,风雪还在继续。
他也没披大氅,就穿着单薄的衣衫,置身于风雪中。
雪花落在他脸上、手上,顷刻间消融,冷风从他领子里灌进去,他这才觉得稍舒服了些。
就这样,他在屋外踱步了一夜。
直到翌日卯时,他才回了屋子。
……
郑婉婉醒
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陆诰正在坐在床榻边,身上包着大氅,身子在发颤。
“你怎么了?”郑婉婉掀开被子起身,手落在他的额头上,一片滚烫。
她抓起陆诰的手,给他把脉。
郑婉婉眉头一蹙,问道:“怎么还生病了?这屋子里这么暖,还能把你给冻病了?”
陆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哪里好意说他在外面站了一整晚?
好在郑婉婉也没细问,搀扶着他躺下来,陆诰只觉得头晕眼花,胃里也是一阵翻滚。
闭眼的刹那,他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香炉。
这才明白,郑扶风给他的哪里是助眠的熏香?分明就是助情的。
陆诰红着脸,翻身就躺在了床榻上,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头都不往出露。
郑婉婉穿好衣裳,意识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了小锅锅。
不多时,便煮了一碗鸡蛋面。
盛进碗里,她又从医院空间里拿出了一根体温计,这才拿着东西来到了床榻旁。
“起来,量体温,吃面。”郑婉婉说道。
她看陆诰扭扭捏捏,半天头也不往出探,抬起一巴掌就拍在了他撅着的屁股上。
“别像个孩子一样耍性子,快起来。”
陆诰闻言,慢吞吞的
起身。
就见郑婉婉将碗放在了榻边的柜子上,伸手就解开了他衣袍的带子,动作粗鲁的脱掉了他的外衣。
亵衣是窄袖的,郑婉婉试了下,撸不上去,索性就将亵衣带子也解开了。
陆诰红着脸,不知她这样做是何意?
正要问出口时,她将他的胳膊抬了起来,将一根细细的白色东西,伸进了他的咯吱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