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颜烈听完,只觉得醍醐灌顶。
他正襟危坐,激动的抬起手道:“哎,不可。”
耶律颜可闻言,眉目微皱,正欲细问时,又听对方继续道:“王妹你助我成就大业。
我定也要替你除掉忧患,那下作的妇人哪里能与你共侍一夫?”
“明日我就召见他们,为你和陆诰赐婚。”
耶律颜可闻言,面带笑意:“可儿谢过王兄了。”
兄妹二人又继续商议,要如何除掉郑婉婉。
……
耶律怀的府上。
已经钻进空间洗了澡换好衣裳的郑婉婉,坐在床榻上。
双臂搭在膝盖上,双手撑着下巴,听陆诰讲王庭之行的过程。
待听完,她捂着嘴呵呵笑出声。
陆诰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
耶律怀架不住陆霞的央求,将郑婉婉和陆诰安排进了屋中,总算舒服了些,不似在帐篷里那般闷热了。
陆诰沐浴更衣后,两人同榻而眠。
郑婉婉窝在陆诰怀中,猫儿似的,跟他诉说今日所遇之事儿。
说到气愤处,她纤细的手握成了拳头,锤在枕头上。
陆诰将她的拳头窝在掌心,疼惜道:“小心些,莫伤了自己。”
“枕头软,伤不了我的。”
尽管郑婉婉如此说着,他还是拉着她的手,放入
了自己怀中。
陆诰温声道:“素有耳闻,西域贵族不把仆人和奴隶当人看。
西域每年无辜枉死的人,数以万计。”
“他们喜奢淫,罔顾伦常,姊妹侍兄弟、女侄侍父叔之事常有。
西域人口众多,可真正的贵族却是少数,众多人沦为仆人奴隶,任由贵族践踏。”
陆诰轻轻抚摸着郑婉婉的脸颊,“所谓的圣女,又焉知不是巫师教徒的玩物。”
“卑鄙、无耻……”
郑婉婉骂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颜烈的旨意便送来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