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般?
强忍了片刻,额头上已有细密的汗珠冒了出来。
郑婉婉明知故问道:“咦,相公这是怎么了?”
陆诰另一
只手,握住了她乱动的手,声音含着克制:“婉婉,你再这样,我可要做坏事了。”
说罢,他喉结滚动,难以忍耐。
郑婉婉脸刷一下便红了,身体的温度也在慢慢升高。
她窝在陆诰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
陆诰很暖,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小火炉一般,很舒服。
“婉婉。”陆诰叫着。
“嗯。”郑婉婉轻轻应了声。
“我会好好待你的,无论发生什么,我这一生都只你这一位妻子。”
郑婉婉蹭了蹭,眯着眼睛问:“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
“许久没和你说体己话了,现在就想说说。”
“婉婉,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定是我上辈子积德行善,这辈子才能娶你为妻。”
“婉婉,嫁给我你辛苦了,这次回到鄂州,我们便好好待在鄂州吧,哪里都不去了。”
“婉婉……”
陆诰说了许多话,声音愈来愈温柔。
听着竟是有催眠的功效,起初郑婉婉还句句有回应,后来应着的声音便越来越小,最后直接在陆诰怀里睡着了。
……
启西地界,一处荒岭里,入宫的队伍因野兽袭击,七零八散。
楚天慈坐在马车里,紧张的捏着帕子。
少女一身华服,
珠光宝气,身上是绫罗绸缎,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美的不可方物。
“哥哥。”她听着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轻声呼唤着。
忽地,马儿似是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仰天大叫一声,开始狂奔。
楚天慈吓的花容失色,一声接一声叫着哥哥,却并不见楚天明的身影。
只有随行的丫鬟,拼命的喊着:“小姐,小姐有危险了,快救小姐。”
马车左摇右晃,楚天慈只能用手扶着。
她心想:哥哥骁勇善战,定不会让她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