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刚才小弟可是看在眼里,李兄这身法差点意思啊!”
“哈哈哈,不瞒裴兄,我这身法还是初学乍练,也就是此时,要是和裴兄早几日相识,那更是不堪入目了,倒是裴兄,好俊的身法!”
“哈哈哈,其他的小弟不敢自夸,就是这身法,乃是我家传之发,不练到一定火候,就是这家门都是出不得的!”
“哦?裴兄是名门之后?”
“哪里算的上什么名门,不过是先人有一些祖荫罢了,留下一些武功,认识几个朋友而已,嗨,不说此事,李兄,这身法之事,若有什么疑问,大可相问,小弟能帮上的一定帮!”
“裴兄乃是家传,这。”
“嗨,不入练脏,左右不过是一些技巧罢了,无妨!”
吕虎对裴远已经生出好意,看他现在是酒喝的有点上头,充大个,自己要是趁人之危,等到酒醒后悔。
别的事情不好说,这朋友以后怕就是做不下去了。
而且吕虎的身法刚刚上手,他觉得修炼久了,里面的诀窍,他也能靠自己琢磨出来,不必急于一时。
所以他连连推辞,不愿占裴远这个便宜。
谁知道裴远还以为吕虎推辞是看不上他的身法,当下就提着酒坛往前面一抛。
那酒坛直接就朝着房檐外平平飞去,眼看就要掉落房下。
这时裴远才迅速起身,就见他身影在月下飞速的一晃。
人已经来到屋檐边沿,但酒坛距离屋檐还有一段距离,伸出胳膊去抓,是够不到的。
吕虎本以为裴远玩砸了,正想着后面如何开口给遮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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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
裴远的身子往后一扬,上身与踢起的左腿崩成一条刚健的直线。
足尖正好抵住酒坛的重心点上,稳稳当当的接住。
“好身手!”
吕虎眼睛一亮,大赞一声。
这屋檐上的雪被冻得发硬,滑溜无比。
裴远能在醉酒之中,还能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力道,重心拿捏的如此精准,确实是极为厉害,是在身法上下过苦功的。
而且吕虎还从中看出,裴远在拳法上的造诣也不会差!
“哈哈哈,李兄请看!”裴远听到吕虎的称赞,哈哈大笑,随即就看到他脚尖一勾,酒坛就被力道向后勾飞过去,然后裴远的身子直接就朝左侧一
歪,如同要摔倒一样,但不知他用了什么窍门,脚步往斜前一滑,人就扭转过来。
一抬手,拎住酒坛就在屋顶之上,左右腾挪,变换身法,速度极快,身姿也极为舒展,如同舞蹈一般,身躯摇晃总是处于要倒未倒的临界点。
“好厉害的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