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悦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父亲那边有女人和好几个孩子的说话声。
父亲真的是在工作吗?
还是她想多了?
温时悦一瞬间感觉头好疼,闭了闭眼,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放到了母亲身上。
母亲是在第二天醒来的。
一醒来,就说:“悦悦,你不用听你爸爸的话。你不想再和沈公子约会,那就不约。”
温时悦顿时眼睛酸涩,泪水蓄满了眼眶。
母亲都这样了,心里首先想的还是她。
她不想让母亲担心,努力扬起笑脸:“妈妈,您放心,我已经想到让沈砚修主动远离我的办法了。”
母亲明显不相信:“什么办法?”
温时悦搅动着自己的手指,迅速进行头脑风暴,忽然灵光乍现:“妈妈,我昨天之所以能逃脱沈砚修的毒手,是因为我抓到了他致命的把柄。我去和沈砚修好好谈一谈,沈砚修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昨天陆燃能那么快让沈砚修屈服,手里一定有沈砚修的把柄。
或许她可以去问问陆燃。
可母亲却是摇头:“悦悦,你还是太年轻了。你还不知道沈砚修为什么缠着你不放吧?沈砚修以为你是你爸爸的独生女,将来沈家的一切都会交到你手上,他娶了你,就相当于沈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好卑鄙,好贪心啊。
不过,温时悦有个疑问:“妈妈,什么叫沈砚修以为我是爸爸的独生女啊?我本来就是。”
徐影蔓眼底的痛苦一闪而逝,眼眶有些湿润,但还是笑着看着女儿:“对,悦悦就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好孩子。”
温时悦以前也是这样想的。
可现在,她觉得爸爸好像没有那么爱她和妈妈。
但她不想让妈妈担心,没反驳,只说:“妈妈,您放心,我一定有办法让沈砚修主动远离我。”
徐影蔓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
女儿被保护得太好,没什么心机。
她不可能放心:“悦悦,你别逞强,这事还是交给妈妈来做。”
见母亲如此坚决,温时悦表面上只得答应下来。
她转头就以出去给母亲买饭为由,给陆燃打电话。
陆燃恰好来医院换药,举着手机走到了她跟前,他笑吟吟的:“你找我干嘛?”
他本来就长得阳光,笑起来更加的阳光帅气了。
温时悦被他的笑差点晃了眼,赶紧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些距离。
陆燃迅速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了他跟前,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
“你主动找我,肯定有求于我。既然有求于我,那就把我哄高兴了。”
他说着,在她脸颊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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