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躲躲闪闪的解释:“哪里,同学闲的没事,又搞了个啥聚会,等会得去看看。”
向安波一愣,兴高采烈稍微黯然,俩人一起朝公园走去。俩人来到公园,向安波冯义庭:“最近我的采气速度变快多了,要进入聚魂阶了。”
冯义庭大喜,他告诉向安波说:“如果你能进入聚魂期,很快就能用不少法术了,加油!”
向安波早就知道了这套功法的玄妙,这时充满憧憬,连连点头。冯义庭说又:“过些ri子,我给你粒珠子,对修行有帮助,到时就能用不少法术了。”
向安波点头,冯义庭便教了她些法门。俩人正说话间,冯义庭电话响了,一看是叶仪琳的。他看了看向安波,走到一边接通了,说:“叶仪琳,是不是都安排好了?”
“对啊!”叶仪琳在那边说道:“大伙都来了,就差你了,快点冯义庭。”
冯义庭应了一声,挂断电话,看了看向安波。向安波正安静的看着自己,脸上有点羡慕,有点怅惘。冯义庭愣住了,他知道向安波向往自己的生活,更担心自己离她越隔越远。
他慢慢走到向安波身边,故作轻松的说:“向安波,要不我不去了,陪你练功?”
“去吧冯义庭。”向安波若无其事的笑道:“我自己练一会,没事。”
冯义庭静静坐在她身边,默默望着这个漂亮而灵动的女孩。向安波也安静的望着自己,阳光透过树梢,洒下几朵灿烂的斑斓,令她更加明艳。
虽然跟叶仪琳相比,向安波没她如此炫耀夺目。但她就像一朵荷花,清纯自然,靓丽可人。叶仪琳再美,冯义庭也没给她更多位置,因为向安波牢牢占据他的内心。他对这个女孩的感情很复杂,有同情,有喜爱,更有亲人般的关切。
两人四目交会,默默对视了良久。
四下很安静,天气也很好。在这种美妙的氛围中,冯义庭突然想对向安波说点什么,犹豫良久,他终于没说。他喜欢向安波,俩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然后,神差鬼使的又一起在上海遇见,何尝不是一种缘分?
那时,他几乎对她说出心底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
向安波脸颊不知不觉有些微赧,她低下头去,把玩着自己的衣角,轻声说:“去吧,冯义庭,别让同学们等久了,我再坐会,练练你教的东西。”
冯义庭点头,他离开的时候,认为他们之间还有的是时间。他不清楚,冥冥中许多事情,并不是他都能预料的,就算他己经到了结婴期。
冯义庭离开之后,向安波又坐了一会,这才把目光从冯义庭去的方向收回。她是个刻苦好学的孩子,自打领略到功法的奥妙之后,兴趣大增,这时便如痴如醉的练习着。
远处,一个年长的老人家慢慢走了过来。向安波正在离椅子不远的地方,练一套冯义庭教的优美健身拳术。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款款问道:“你是昆仑派传人对吗?”
向安波一愣,这才发现老人家坐在椅子上,微笑着对自己说。她看上去有七十左右,干干净净慈祥而和蔼,满头银发,像一位离休老教授。
向安波听冯义庭说过,别告诉其他人自己练的什么。于是她摇头,进行否认。
“是的。”老人家笑道:“我认识你练的拳法,就是昆仑冯派的‘天池禽戏图’。”
向安波愣住了,她不明白对方怎么如此清楚。冯义庭就告诉过她,这正是“天池禽戏图”,她正在愕然,就听老人家笑道:“你根骨不错,灵惠聪明,是棵好苗子。”
向安波感受老人家如此慈祥,根本就不会对任何人有威胁,不免对她好奇起来,她说:“你是谁,怎么认识我练的东西呢?”
老人家笑了,她说:“小姑娘,不瞒你说,我也是修道的,跟昆仑派还有点渊源。”
向安波愕然,她愣了一会才说:“你认识昆仑派的冯家吗?”
“认识啊!”老人家笑道:“我早就注意到你跟另外那个小男孩了。他是冯家一脉单传的弟子。如果我没弄错,他叫冯义庭,是现任冯家掌门冯大柱的儿子。”
向安波又愕然,看来这个人跟冯家是旧识,只可惜冯义庭先走了。不然大家认识认识,肯定是一件好事呢!
人都有直觉,向安波从对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胁元素。她开始对这个慈祥的老人浮起一缕好感。
老人家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又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练功修行?”
向安波点头,冯义庭传她的功法,让她接触到一个全新的世界,她很兴奋。老人淡然说着:“如果我收你为弟子,教你更多的东西,愿意吗?”。”
向安波愕然,她呆呆的望着对方。只听老人家笑道:“你可以想想。如果愿意,我会带你离开上海。当然,这之前我会先治好你父亲的病,给点钱安顿他们。”
然后她消失了,仿佛从来没在这个空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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