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在门上戳弄了好久,最终还是灰溜溜的回来了。
“哟!”霍天青笑着调侃他,“这简单一把锁还能拦得住咱偷王之王呀!”
在自己最擅长的事情上遭人嘲弄,饶是司空摘星的脸皮再厚,也禁不住羞红了脸。
司空摘星羞恼着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工具,我怎么打得开那么麻烦的锁。”
虽然看不见,但只听声音花满楼也感觉出司空摘星的羞赧,也微微笑了,不过还是很仗义的帮司空摘星说了两句:“天青兄莫要这般说了,这也怪不得司空。”
霍天青嘟囔了句:“我以为偷王之王用根头发丝就能开遍全天下的锁呢,原来还要工具?不知道那盗帅暗夜留香的时候是不是也背着一大包工具……”
司空摘星:“你……”
“咳咳,”发觉自己好像是有点过了,霍天青正了正脸色道:“那门锁有何特殊之处吗?”
司空摘星也懒得跟他生气,道:“门是用几寸厚的钢板制成,且与墙壁贴合极紧,我没有趁手的工具,根本碰不到外面的锁,更别说开锁了。”
霍天青:“这可真是……”
另外两人都静默不语,他们都明白霍天青的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他们暂且没发现别的路子,而这条路又走不通,难道真要在此处等到南王世子篡位成功吗?那外面的亲友又会是如何担心?
“吱吱——吱——”雪梨在霍天青耳边轻轻磨蹭,它也有点想念那只和它皮毛相似又带有雪山气息的人类了。
正被一只雪梨惦念着西门吹雪可不没空感受这份思念,他现在正面临另一份巨大的考验。
时值七月,三伏未过,白日还能感受到明显的暑气,傍晚的郊外就有些寒冷了。
苍翠的树林旁有一茶馆,只卖些粗茶淡饭,权作路人歇脚休息之用。
一队华丽的马车停在树下,仆从忙碌着收整营地,生起篝火,从茶馆买来清水,为主子准备膳食。一看就是富贵讲究的人家。
当然这些都不在西门吹雪的关注范围内,这里离南王府只剩半夜的路程,他会在这停留也只是暂时歇息,补充饮食,之后会连夜赶路,事不宜迟,没有时间浪费在这无关杂事上。
西门吹雪找张凳子坐下,对茶馆老板道:“一壶清水,三个白水煮蛋。”
茶馆老板:“您稍候,马上就来。”
这句话本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那边马车上的主子听到这句话却反应极其激烈。
“西门吹雪,你把我儿带到哪儿去了!”
说话的声音有些苍老,却还是很有力度。
这话出口时西门吹雪已经剥开蛋壳开始吃蛋了,而他听到这声音后生平第一次……被蛋黄噎着了……
被蛋黄噎着了……
蛋黄噎着了……
黄噎着了……
噎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