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半夜便开始敲锣打鼓,制造出一副要攻城的样子,北疆人一旦开始防御,他们就立即偃旗息鼓,熄灯睡觉。
如此反复几天后,北疆的将军们生气了。
“墨御容,你、、他奶奶的给我出来,跟老子好好打一场,不就是个幽城吗,老子输了就还给你。你天天这样玩,有意思吗?”这次换北疆人前来叫阵。
只是,他们叫了半天,墨御容这边却无人应战。
而就在北疆人气愤的退回去后,墨御容又派人出去叫阵,敲锣打鼓,气的北疆人差点跳脚,大骂墨御容是无赖。
三番两次的戏弄,让北疆人的神经绷劲、放松,绷紧、放松,然后彻底放松了。
而就在当夜,墨御容却指挥圣启大军,开始了真正的攻城。然后以歼灭三万,俘获一万多人的骄人战绩,将北疆十多万大军打的落花流水。
北疆王子在混乱中受伤逃离了幽城,打算赶回北疆,却被墨御容早早派出去埋伏在半路的人给劫持了回来。
北疆王知道消息后,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他之前确实有攻打圣启的想法,可是他们双方实力悬殊,他不敢轻举妄动。前可是一段日子的时候,君倾晏的人找上了他,说是他们可以联合起来分解圣启。
君倾晏给出具体的方法就是,北疆和南厦同时对圣启开战,让圣启南北两端同时陷入战火之乱,到时候就算圣启实力再强大,也不可能同时兼顾南北两地。
而就在君倾晏的找过他没多久的时候,肃北便发生了雪灾。于是又有人找上了他,让他利用肃北的雪灾,挑起祸端,趁机占领肃北三城。到时候会有人和他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圣启。
他觉得对方说的太过容易,没有答应。最后那人说,如果北疆王不信,可以看看他们的实力,他们会阻拦救灾的人去肃北,绝不会让肃北得到一丝一毫的救助。
后来,果然听说派往肃北赈灾的荣小王爷和三皇子出了事,然后皇帝派了其他人,可是那些人并没有按时抵达肃北。
肃北陷入了暴乱,他们趁虚而入,轻轻松松的占领了肃北三城。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北疆王才知道了之前派人联系他的,是圣启柳丞相的人。
柳丞相的盛名北疆王是知道的,柳丞相不但手握大权,还是皇后的哥哥,当朝二皇子的舅舅。
如果他真的愿意配合,那么他们的胜算很大。
于是,他们在攻下肃北三城后,便等待君倾晏出兵的消息,同时等待柳丞相出手。
谁知,等来等去,什么都没等到。
君倾晏没出兵,柳丞相也没有派兵和他们里应外合,更没有制造圣启的混乱。
他们成了制造战争的罪魁祸首,不但没有得到北疆百姓的支持,还得到了圣启将士们的仇恨。
“皇上,那个柳丞相和君倾晏实在可恶,不如派人教训他们一顿!”北疆朝臣无不义愤填膺。
北疆王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害的我们北疆陷入两难境地,给他们个警告也好。不过,最重要的赶紧将格日勒图救回来。”
“是!”
皇帝收到了墨御容大获全胜的消息后激动不已,立即下了圣旨要求墨御容立即整顿军队,然后带着北疆王子班师回朝。
敬国公府里,老国公面含喜色,轻轻的捋着胡须,对墨御容赞叹不已:“我就知道我们紫夕丫头的眼光不错。”
“那是,小姐的眼光最好了。”陈伯笑呵呵的附和,随即却又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老国公。
“有话就说,看我干什么?”老国公瞥他一眼。
陈伯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老奴就是觉得小姐最近这半年的所作所为,实在让老奴觉得惊叹。”
“你是觉得她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吧。”老国公直接了当的问道。
陈伯神色一凛,急忙低了头,“公子去世,小姐经历大劫,性子转换也实属正常。”
谁知,老国公却幽幽的叹了口气,半晌后才道:“十五年前,她刚生下的时候,我们府上曾来过一位云游老僧的事情你知道吧?”
“老奴知道。”
“当年那位大师曾说,她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不但我们敬国公府的命运,甚至圣启的命运,全都在她的一念之间。”老国公语气凝重,声音轻的几乎飘忽不见。
陈伯惊骇的看着老国公。
天下的命运都在她一念之间?
这是什么意思?
老国公苦涩一笑,摆了摆手:“我一直当这是个玩笑话而已。”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他和他的宁紫夕的父亲,这十五年来他从未对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