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来迟,还请小姐恕罪!”四个青衣人一字站开,恭恭敬敬的对着宁紫夕行了个礼。
“你们是……?”宁紫夕瞥一眼旁边死去的三个黑衣人,既恶心又心疼。
要不要下手这么狠啊!最起码等我吸了他们的内力再杀嘛!
“属下是国公大人的人,这是我们的信物,如果属下没猜错,小姐手中应该有一块玉牌和这块玉牌能够契合。”
敬国公难道真的留下了精兵十万?只是,怎么可能呢?十万人可不是一个人能养得起的。
宁紫夕眼底的惊诧一闪而过,伸手接过了玉牌,仔细看了起来,努力忽略了旁边刺鼻的血腥味。
玉牌上刻着两个手拉手的小人,雕刻手法是阳文,也就是凸起来,而她确实有一块这样的玉牌,只不过她的玉牌是阴文,那两个小人是凹下去的。
“这里不安全,还请小姐移步,再容属下细细禀报。”之前说话的青衣人左右看了一眼后说道。
宁紫夕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跟在那名青衣人的身后离开了现场。
虽然她不怎么相信这四个人是敬国公留下的,可是这四个青衣人的功夫明显要比那个几个黑衣人的功夫好,她是打不过的。
打不过,就跟着走吧,对方不杀她,肯定是她还有用处。
有用处,就死不了,宁紫夕离开的时候,有两名青衣人留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要清理现场。
青衣人带着宁紫夕在巷子里拐了很久,然后敲开了一座小院的门。
“小姐,请。”青衣人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宁紫夕也不客气,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小姐!”宁紫夕刚站到院子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便从屋子里踉跄着走了出来,跪倒在了宁紫夕的面前,双目通红的看着她。
“严飞?”宁紫夕随口喊出了男子的名字。
严飞是敬国公宁流年的随从,常年跟在宁流年身边,宁流年出事后,严飞也未曾出现,敬国公府的人都以为严飞跟着宁流年一起死了。
“小姐,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老爷。”严飞红着眼眶说道。
“起来说吧。”宁紫夕神色平静的扶起了严飞。
如果严飞是真的愧疚,那么她就可以知道她父亲的死因。
若是严飞当初就背叛了她父亲,那么她也正好趁此机会查找背后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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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荣王府别院
“叶昊云不在,你白来了。”墨御容神情闲适的拿着书,看也不看宁紫夕一眼。
宁紫夕皱眉:“他去哪儿了?”不是跟她说好了要教她易容术的么,怎么爽约爽的这么痛快。
“他有事回桃花谷了,那是他留给你的东西,你可以带走。”墨御容朝着一旁的桌子扬了扬下巴,眼睛依旧盯着书本。
宁紫夕上前一步,伸手将桌子上的包袱打了开来,里面是几张类似于面膜的薄皮,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和长短不一的毛发。
宁紫夕汗了一个。
连个说明书都没有,她要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