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震耳欲聋的虚伪笑声对我来说是全世界最难听的噪音!
男人站起身过来将男孩拴在墙上的鍊子取下,交给那个「邓老」。
「双手奉上,送你!」
「真的?你舍得?」
「当然要舍得啦……到时候那件土地围标案就拜托您啦!」
「呵呵!方董您还是三句不离生意啊!」
「您别这样说嘛,大家彼此彼此!」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罗!」老男人笑得很开心。
我看到小宝……他不太乾净的脸上,一闪动,眼泪就流过泪坑,淌到嘴边,很难猜测他心里想的是什麽……他似乎很爱这个男人,是不舍吗?还是愤恨?要我这样的正常人来猜真的猜不出来。
忽然,他站起来,「主人……不要。」
「邓老这麽喜欢你,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男人摸摸他细柔的黑发。
「……我只要主人的疼爱。」他低下头来,一对大眼睛里含满了泪。
「别闹了!」男人将他推出去交给在门外等的人。
小宝被带走了……一点反抗的权利也没有就被拎走了,我心中默默祝福他,或许在他幼小的生命中可以找到另一片天,或许发现太阳……而不是像我现在一样,活在黑暗里。
男人望著小宝被带走的身影正好背对我,不知道他这时是什麽表情,人养宠物养久了多少会有感情的吧?
男人走回办公桌继续办公,好像事情没发生一样……冰冷的空气里又恢复沉默。
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我望著屋里想找个地方倒下来,缩在墙角这样好像舒服一些,毕竟我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没多久,我脸上模糊的感到刺痛,皱起眉头睁开眼却看见那男人一个巴掌还停留在空气里准被挥下来。
「干麻打我!」我痛得摸摸脸颊。
「我有叫你睡吗?」
「奇怪了,就算是你养的畜牲好了,难道没有睡觉的权利吗?」阿狗阿猫想睡都可以吧!干麻又找我麻烦?
「不行!我没让你睡你不准睡。」
「你!」我正想开口跟他理论,没想到他一手把我拖到办公桌旁边。
他在桌上找了找。
「我看你这样还睡不睡得著!」手里拿著一罐大罐的直立式胶水将瓶盖转开,往我後穴捅进去。
「啊!你这个变态!」连在办公室也不放过我。
「像你们这样的贱货就是欠操。」
挤压瓶身空气和胶水一点一点的进入体内。
「我不会让你有一时半刻好过!」他粗鲁的将坚硬的瓶子来回抽动,空气和著胶水在我体内发出让我四肢发软的恐怖声音。
「啊……停、停下来。」我不停的冒汗。
就在这时候,他抽出瓶子,改拿起桌上的有线电话话筒……
「不要!我不懂!为什麽像你这样的变态小宝还这麽喜欢你!他一定眼睛瞎了!」我的声音里有微微颤抖,因为我的嘴在抖,心在抖,喉咙也在颤抖。
「喜欢?什麽是喜欢?我没有教过他,他怎麽可能会?怎麽可以会!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他像发了疯似的问我,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话筒的前端已经勉强塞进去……
「咿……啊……」先前的胶水有点润滑的作用,话筒越来越深入,「喜欢不用人教。」在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