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云跟抢似的抢过纳雅手里的陶罐,舀了水就给男人清洗下来。围观的男人反正就是各种羡慕妒忌恨了。
“去去去,都围着干毛。再看下去,说不定下回痛的就是你们。”吴熙月抬头瞅见男人们那诡异的目光,额角瞬间垂下数道黑线。
卧勒个去!瞧着怎么觉得这些人好愿意得缩阳症一样?她眼花了吧。
啼跟芒两人轻轻对视了下,……还好只需女人动动嘴就行,不用自己亲自去动手了。
“月,还要不要清洗?”有部落巫师在身边,朵云慌里慌张的表情渐渐镇定下来,只不过脸色依旧苍的折。
吴熙月点点头,对央姆道:“你去拿艾条跟抽细的鹿筋过来。”对朵云道:“你去找块干净点的兽皮来,用热水打温拧干净敷到他的小腹上面。”
像男他的缩阳症尼玛是因为长时间的xo,又是在如此低的气温下便引起寒湿入侵肝肾经脉,导致气血凝而引起拘急挛缩,**,yin囊上提的掣痛。
怪谁呢?都说重口味要不行,频繁嘿咻会伤身!尼玛没有相信啊!
男人断断续续的叫声痛来,面色是比朵云还要苍白,“巫师月,我要肚子又冷又痛,双腿好像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我是不是要死……。”
“别乱说!”本起身要去找兽皮的朵云听到,脸色又是大变喝了声,“有巫师月,你不会有什么事情。”
吴熙月却道:“不,有些病就算有我在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正好是他的病碰上是我比较在行的病。你快去拿兽皮过来,还磨叽什么,他都痛到脸色比你还苍白了。”
“艾条来了,艾条来了。”央姆拿了一束艾条,两个细鹿筋过来,“月,这个要怎么用呢?我来,你说。”
吴熙月咳嗽了下,道:“你要做好准备啊,来,我先拿鹿筋把艾条扎好。”
“你不是说了吗?治病是不分男女,再说了,他那玩意我瞧多了,有什么好需要准备?你直接吩咐就行。”央姆明白这都是巫师月在帮助自己,学到了,哪怕是到死她都是记在心上,有一天也许还会重新用上。
成为巫医,她从来没有想过,而现在,部落大人如果有什么咳嗽之类的她已经可以不需要找巫师月,自已就能抓草药治病了呢。
“来,你把这头系在他这个头上面。”吴熙月指了下,不出意外地瞧见央姆眼睛是一怔,“嘿嘿,我都说你要做好准备啦。”
男人们这回是没有什么好道羡慕了,……系到那上面,这地方哪怕是碰一下都痛啊!鹿筋系上面,……不会把头都给勒断吧。
央姆深呼吸口气,问道:“是要扎很紧?还是扎松一些。”好吧,她……真是头一回遇到到这么特殊的病,虽然是为了治病,但是……唉,总有些不太好意思。
围观的男人们是虎躯一震,有几个男人直接是抹着冷汗退开现场了,太……惊悚了,扎很紧?那头绝对会扎断!
“你就轻轻的系上去,只不掉下来就行。”吴熙月抚抚额头,说得挺无奈的。说实话,其实她还真没有感到尴尬什么的,……尼玛完全是受环境因素影响,这些围观群众个个都是惊悚与不可思议的眼视,让她是压力山好大的说。
央姆瞧着她表情很严肃,便也跟着严肃起来,她对是捂着肚子的男人道:“你放松点啊,我要系个让你病好得快的草药上面,你别乱动哦,系差了就不能怪我。”
“月,你们系在哪……哪里……。”疼到进气都是一抽一抽的男人打了个冷颤,不太放心地问着。
吴熙月说:“系到你需要治的部位,别动,央姆开始系了。”
女人的手一过来,男人就知道是往什么地方系了。
谁知道更惊悚地还在后面,吴熙月妹纸淡定说:“拿根烧着木柴过来。”一句话,吓得男人们很整齐地做了个动作。
就连啼都是下意识地动了下双腿,忍了……。
芒看了一眼,又摇摇头沉默地离开了。他都不忍心看下去了?这是要烧么?是要烧么?烧久了不会烤熟吧!哦,烤熟了都可以吃了呢。
问题是,谁吃?他自己吃?
“我是要把艾条点燃,你们害怕个毛啊!知道害怕以后少嘿咻几回,不会死人的!多嘿咻才会死人!”吴熙月是黑着脸说教起来。
用艾条悬火约十到十五分钟可以便四肢及重要部体转温,内缩掣痛即可停止,这个办法是相当有效。
艾条一点起,男人们也是散得差不多了。
啼抬手拍了下吴熙月的肩膀,说:“我以后会减少冬季亲热。嗯,很恐怖的一种病。”
男人是嗷嗷叫着:“央姆,你看着点啊!别把我的毛给点然了,我不想下面烤熟啊!”
“……”吴熙月很想笑,内心笑抽了,面无表情回答啼,“我都说了,纵欲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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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怎么修?你来修一下试试看?!哪个去医院的医生不是这么说的?我这里低俗了吗!
男性缩陌症以艾条悬灸,就是中医的办法!你说中医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