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莱气结,不甘示弱道:“不用你给她洗,你们没有在的时候,我经常她洗头!还不会将她头发扯下来。”
“哦,真谢谢你这段日子对我们女人的照顾。现在我既然回来了,这些小事情就交给我吧。在以前,都是我们给月洗头的。”顿了下,啼似乎很回味道:“还会给她搓背。”
吴熙月:“……”她绝对不会承认看到两个男人为她斗口舌有种……想继续看下去的念头。
因为,一承认了就显得她不厚道鸟!
萨莱呛了下,搓背!搓背!哼!每次洗身子的时候她都是把门关住的,他站在外面就听到水声在“哗哗哗”响着。
磨磨牙,萨莱风轻云淡道:“原来还需要搓背的,谢谢你提醒我,下回我会注意的!”该死的,他确实是没有想到还可以冲进去搓背。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啼咬咬腮帮子,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大巫师是这么厚脸皮呢?还想给月搓背吗?不可能!
“月,被窝我睡暖了,你脱衣服进来吧。”啼没有再跟萨莱扯来看去,他看到女人脸上的倦意,再说下去……女人只怕要生气了。
吴熙月被他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本来就没有睡意这回都散开了。
闻言,站起来,正好站在两张床的中间,好整以暇地朝他们笑了笑,淡定道:“继续说啊,挺有意思的。”
生气什么的,还真没有。
萨莱“哟”了一声,“我这里也暖了啊,月,过来睡。而且……”目光将啼上下打量一眼,慢悠悠道:“而且啼可是比我强壮多了,床又这么窄,月你确定今晚可以舒舒服服睡个好觉么?确实不会睡着睡着就掉下来?”
……
啼很自觉地朝里面挪了挪,且是半边身子都是挤到角落里快要跟墙壁贴在一块了,“在这上面,我们做过更激烈的事情,不止是我,还有芒,狼王都在上面睡过,从来没有说让月掉下来过。”
男人醋还在暗中进行中,吴熙月打了个哈欠,对他们道:“继续说,我不奉陪了,真是好困啊。房间留给你们了,等明天起来你们再告诉我今晚上谁赢了。”
说毕,相当潇洒地掀起草帘子,回头还不忘朝两个男人各投一记微笑,纤细腰肢一扭,走人了喽。
要稳住后院不起火,最少得让他们知道……和平相处才是王道。那什么争风吃醋偶尔是可以,多了是件烦心事。
该给他们长记性的时候就必须得出手,比如今晚上,再说下去,谁都不陪你们自个看着办。
吴熙月的方式向来是表面温和处理,掀起温和表面,里内尽是凛冽,而且总是突然决定,来个让人措手不及。
就像是现在,前段还是笑呤呤的,下刻……脸色微沉走了。
给两个男人迎头一棒,傻眼了。也就是说,他们说了这么久……谁也没有赢。
没有吴熙月在两个男人顿时觉得没有意思了,啼坐了一会,道:“你睡吧,我出去走一走。”
“你睡,我去打铁房看一下。”萨莱掀被起身,已经是索然无味。
去打铁房吗?啼眸心微动了下,每次回来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走,打铁房与冶铁房他都没有好好去看一眼。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没有睡意,不如一道走走吧。顺便聊聊以后该怎么办才对,总不能老是出现今晚这样的事情,惹得自己的女人生气。
萨莱没有反对,微微颔首算是同意。
到了次日,吴熙月是睡到连早食的时间都错过才起来,部落族人都知道她喜爱睡晚,便将早食热着,等她起床便可以吃。
而啼跟萨莱下半夜先以铁器,铜器展开话题,再渐渐围绕着吴熙月将话题更深度展开。具体说了些什么吴熙月不太清楚。
只是起来后,两人一起进屋还彼此时笑了下,完然没有昨晚上的针锋相对,虽然眼底还有几分疏离,关系却是好转许多。
准备要去吃早食的吴熙月见此,还小声“咦”了下,道:“看来昨晚还是聊得挺来的啊。”
“是说了一些话。”啼握过她的手,清峻面容含着浅浅的笑,眼神却是含着百般歉意,“昨晚上我们两个都错了,你不要生气,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会来处理。”
萨莱勾了下嘴角,慵懒的笑容灿烂到让人不敢直视,“男人跟男人的事情不该让你参和进来,巫师月,你的男人是用来疼你,保护你,还是来心烦你。所以呢,你不用因为昨晚上我们的事情让你自己心里不舒服。”
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从萨莱嘴里听到这么一番感人的话呢,吴熙月笑睨了他一眼,慢悠悠道:“行啊,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谁要心里不舒服,不服气的就到外打一场,发泄一场。”
眸色沉敛许多,看着最让她费脑细胞的萨莱,正色道:“萨莱,你既然选择了就不能轻易放手,如果没有办法做到,我希望你再好好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