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这么久不差再留几天。
“啼他们去河边巡逻,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手中力量一不小心重了些,扯到吴熙月头发发痛,收手时麻布上面多了好几眼断发。萨莱皱了下眉头,伸手在她吃痛地方揉了下,“扯了这么多头发下来你不痛?”
坐在门坎上吹着徐徐而来的初秋凉风,吴熙月眯着眼睛道:“一点小痛。啼去河边巡逻我放心,现在河水大涨有人想渡河过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倒是担心大湿地,这里是我们部落一个缺口,除非多下几场暴雨把大湿地变成汪洋我才能放心下来。”
这是可想而不可求的事情,都入秋了也没有见什么大暴雨下来。太衍山的雨季虽有山洪瀑发,但出现去年那么大的暴雨是很少。
芒带着跑过步的小娃回来了,两岁多的小娃长得结实,天天在外在野着外玩,脸上皮肤就是小麦色,脖子以下就是白嫩白嫩。
“阿母,阿母,你又在偷懒了。”小娃一见自家阿母连擦头发都需要阿父帮助,特么鄙视地看着,说着,“阿母是我见过最懒的女人,我比你矮这么多也是自己给自己擦头发。”
在小娃面前,吴熙月深沉觉自己没有半点威严,想唬着脸,结果发现小娃比自己更会装逼!假装没有听到由着自己被女儿鄙视。
丫的!这么小的娃不应该是可爱吗?怎么她家的就是个早熟品种呢?
芒打了水给小娃让她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玩,对吴熙月很是有与荣焉说道:“小娃都知道男人跟女人不同了!”
……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尼玛的!一听就知道要木下限了。吴熙月扯过萨莱手里的麻布帕子:“我洗洗去,你们聊!”飞一般的跑了。
萨莱感兴趣,目光慈爱地看着开心玩水的小娃,“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直接把央姆家的小子扑倒,扯到小子的裤子……。”想到当场的场面,芒俊颜是笑绯色微泛,“很感兴趣,还抓住不放手呢。把央姆她们几个女人都震到一愣一愣。”
屋子传来很重地一声“扑通”声,是吴熙月听到后左脚狠狠地跟右腿绊了下……,很没面子地摔了跤。
色胆,色心……尼玛果然是从小练出来的!
吴熙月明媚忧伤的整晚,连嘿嘿咻咻的时候还对上面耕耘的男人道:“以后还是生个男宝吧,男宝让人放心些不会吃亏。”
耕耘的男人腰部力量未停,熏染着浓浓情欲的声音不轻不重地说来,“女人只会越来越厉害,男人虽然厉害但需要听从女人的安排。月,你确定还要生个小男娃出来吗?”
芒对部落如今的局势瞧得清楚,男人的地位确实是一天不如一天,女人的主配权却是越来越大,连择配上面都占着主导权。
吴熙月双手攀上芒的肩膀,甜蜜地承担来自他身上的动律。生小孩啊,那可是一个九死一活的过程,她心里其实是有些抗拒。
到了入秋过后,丹殊送来口信塔里那部落的族人完全进入讷裕鲁河领地里,但遭到几只小部落的的反抗,最后的结果就是几只小部落族人全部身亡。
接到这个口信吴熙月沉默了许久许久。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有四支一共不到二百人的部落来到了西部落的领地边,肯求丹殊带他们去华夏部落里。
“你们求我们也没有用,塔里那部落是被颜乞部落的阿颜骨放进来,你们想要驱走来自外面的部落不如去找阿颜骨更有用处。”面带面具的丹殊站在城墙上面,他们砌的城墙只是将部落所有屋子包围住,根本是不能跟华夏部部落那绵延不知道多少里的城墙相比。
土墙这下,二百来号族人都是跪拜着,只有他们的首领是站着与丹殊面谈。
说是谈不如说是在放低姿态乞求。
乞求华夏部落的酋长能够救救他们的族人,能够保全住讷衲鲁河的领地。
“伟大的巫师,请你看在神灵的份下,让我们见见巫师月吧。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希望华夏部落的女巫师能够出面赶走侵犯我们领地的混蛋。”
这些族人都是平时跟华夏部落换取陶器,麻布,小麦等各类食物;居住在西部落的塞西壬是跟他们最熟悉的人,在求着丹殊的时候,也在求着塞西壬能够去告诉巫师月。
丹殊想过要让他们一起加入对付颜乞部落,塔里那部落。可巫师月的话提醒了他,你永远也不知道这里人是真心要跟你结盟,还是受到别人的唆使假意与你结盟。
没有办法去确认的事情永远不要去做,他没有办法知道里面的族人有多少是真心想要来对付外侵过来的部落,哪怕多数人是真心,只有几个人是假意……他也不能。
“你们都回去!一天没有打过来我们太衍山脚下一天都是安全。如果你们害怕族人们会被杀死,完全可以先到太衍山的丛林里躲一躲,等到战争结局后再出来也是一样。”
丹殊的话还没有劝完,一个下巴削尖的首领是嗷嗷哭着道:“我们连领地都没有了,哪里还能安心躲在太衍山里。失去领地的我们是没有资格再生存下去,巫师,我求求你放我们进去吧,你不敢跟巫师月说,我们几个跟巫师月去!”
他哭得很大声,眼泪却没有多少流下来。
听得丹殊眉头一皱一皱的,他是巫师可不是个傻子,都被人全推到风浪口上还不知道的话,这巫师也别当的,直接撞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