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祯禧也弯起来眼睛笑,笑的比他要好看许多,&ldo;表哥对我这样好,我一定时时刻刻把表哥放在心上。&rdo;
恰好来了一阵风,冯二爷转过身去,佯做拍打袖子上的尘土,又去擦擦脸,好一阵忙活呢。
嘴上也忙着呢,&ldo;好家伙,这地儿都好,只一个不好,只要是到了春天,这日子就没法子出门了,出门就跟吃土一样的,没个消停。回家鸡毛掸子一用,好家伙,半斤土了。&rdo;
那祯禧瞧着他好似是没听见一样,便只当做他没听见了,说起来直白的话,那祯禧是从来不嘴硬的。
她自小跟表哥离得远,一年见一面算是很够意思了,因此她仔细想了想,有话儿还是直说,说的都是心里话。
这孩子您瞧瞧,脸皮子是真厚了。
这冯二爷您瞧瞧,脸皮子还是有点撑不住的。
撑不住,但是还心痒痒,时时刻刻把表哥放在心上,这么好的觉悟冯二爷就跟喝了蜜一样的。
还想着继续听,好听的话儿冯阎王也喜欢的很,想要勾着人继续说,&ldo;刚才风大,没听着,禧姐儿说的是什么?&rdo;
耳朵也不红了,也不去拍土了,只心跳砰砰砰。
那祯禧就站在那里,看着威武英俊的表哥,&ldo;我说‐‐&rdo;
冯二爷的心跳的更快了,这孩子,对着自己剖白呢,真的是让人快活。
那祯禧原以为没听见,等着看着他的眼,自己抿着唇笑,&ldo;我说,风来了,要表哥躲着点,别带累了一身衣裳。&rdo;
说完了,自己咧着牙笑了,想听,她还不说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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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二爷不由得捏她的脸,&ldo;打小皮,现在连我都敢当乐子了。&rdo;
&ldo;再不给你花钱了。&rdo;
硬生生的加上这一句,那祯禧撇撇嘴,&ldo;不给我花钱,那赚许多钱,给谁花去。&rdo;
给小老婆花去,冯二爷也在心里撇撇嘴,小老婆嘴巴都甜,给钱了什么好听话儿都说,风流快活去。只是不好当着那祯禧的面说,再怎么大,自己瞧着都是孩子。
他不说,有人替他说,那祯禧自己很是诧异的看着他,
&ldo;表哥,不给我花,怕不是冯扒皮。&rdo;
给冯二爷气的头疼,这孩子,合该是打一顿才让人舒坦了。
赚这金山银山的,禧姐儿才能花多少,不值一提了。小丫头可怜,家里的境况,他瞧着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在这边,他的禧姐儿什么都没有。
晚上回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也不想去酒店,拢共来几日,跟着孩子多相处几日才好呢。
他就仔细琢磨着,老丈人没了工作,这一大家子靠什么养活,他想想也知道,左不过是当东西,来回差补罢了。
这样的家里,用不了多久,禧姐儿上学都是成问题的,他每每来了带衣服料子带吃的,为了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