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心软,只会让她得寸进尺!”辛凉月气恼。
莫晚晚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没事,听几句话而已,回去洗洗耳朵。”
辛凉月差点绷不住喷笑,也不恼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周倩蓉,有事赶紧说,我是不会让你和晚晚单独呆在一起的。至于原因,你也清楚。”
原因就是,周倩蓉神经不正常。当着莫晚晚面,她没说出来。
周倩蓉脸色难堪,心里恨了又恨,暗骂莫晚晚平时的贤惠端庄样全是装的,把整个墨家骗的团团转,又骂辛凉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凭什么给莫晚晚出头拐弯抹角骂她?
她憋了一口气,眼圈慢慢泛红,像个受虐待的可怜小兔子:“晚晚,我是来谈谈你和岩廷的孩子的。你和岩廷打算离婚了吧?不然你也不会住到娘家去养胎。
锐锐是岩廷的亲生儿子,你从他身上也能看到家庭不完整的孩子有多不幸。你生这个孩子,将来会跟锐锐抢夺父爱,造成两个孩子都不幸福。晚晚,你喜欢孩子,你可以跟别人生,能不能别自私,把孩子打了吧!这样,大家都不会痛苦。”
从她开口第一句,莫晚晚和辛凉月的脸色就变了,听到最后,那简直是如听天方夜谭一样!
“周倩蓉,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辛凉月扬手就想给周倩蓉一耳光,肺都要气炸了。
“小月!”莫晚晚唤了一声,抓住她的胳膊。
“晚晚!”辛凉月跺脚,怒其不争。
周倩蓉微微得意地看一眼辛凉月,然后又哀求地望着莫晚晚,时不时看她肚子的目光满是愧疚和恐惧。
好像莫晚晚怀的不是孩子,是个炸弹,是个祸害。
“晚晚,你看,你也明白我说的有道理,既然要离婚,那就干干脆脆地离婚,何必留个孩子纠缠不清,对你二婚不好,对岩廷也是困扰,锐锐已经那么可怜了,你就放过他一个小……”
啪,清脆嘹亮的的耳光声打断周倩蓉的喋喋不休。
“晚晚……”周倩蓉傻了,不自觉捂住被打的那半边脸。
莫晚晚缓缓放下手,努力平复胸口满涨的怒火,冰冷开口:“周倩蓉,我阻止小月,就是亲手想给你一耳光,而不是认为你说的有道理!
说句难听的,你的儿子是奸生子!身份永远见不得人,我的孩子哪怕以后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也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做人!”
这一刻,她是真的气疯了,恨不得拿出手撕鬼子的劲儿撕了周倩蓉!话怎么难听怎么说。
周倩蓉由错愕转为愤怒,脸颊涨红:“你凭什么说我的锐锐?莫晚晚,你丑陋的真面目露出来了吧?人人平等,在你心里,你自己得不到幸福,只会迁怒小孩子!”
“别的私生子我能平常心看待,偏偏墨锐不可以!他是什么人,你这个当母亲的会不知道?你自己跟神经病一样,孩子也教成那样,我说墨锐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莫晚晚嗓子嘶哑得厉害,不停用手安抚肚子,克制飙升的怒火。
周倩蓉当然知道墨锐干的那些事,说实话,她也害怕墨锐的手段,一时词穷:“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打掉这个给所有人带来痛苦的孩子是吧?莫晚晚,你别假清高,你骂我,你跟我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想用孩子拴住岩廷!你这么卑鄙,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