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倒座房里又来到了关键的时刻,经过一天调整的阎解成,即将一举成功。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白天安上的新玻璃,被砸了。
关键时刻,阎解成被吓得一激灵,那里又缩回去了。
顿时,阎解成哭了,无声地哭泣着。
好在这一次,他没有被飞进来的石头砸到。
不过这一砸,时间拿捏的太到位了,就在即将出击的那一刻。
同样的,这突如其来的异响,也惊到了前院里的东西两房。
阎埠贵才刚刚躺下,马上就要入睡了,这“砰”的一声,将他震得睡意全无,令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阎埠贵顾不得穿衣服,更顾不得找鞋子,下了床就往外跑。
来到院里之后,阎埠贵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黑影。
他急匆匆地来到了倒座房外,定睛一看,那破裂的不规则的玻璃,显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家的玻璃又被砸了!
“解成,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阎埠贵焦急地问道。
倒座房内一片宁静,过了一会后,传来了阎解成的声音。
“爹,我没事,没受伤。”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阎埠贵庆幸地重复着。
得知儿子无事,他才开始考虑砸玻璃的事情。
想了一会也不得要领,连续两天婚房被砸,搁谁头上都得生气。
可惜出来的时候,没有抓到砸玻璃的事,更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
找不到目标,阎埠贵直接去到了中院贾家。
一到东厢房门口,就大力地拍着木门,大声喊着。
“贾东旭,开门,你家棒梗呢?我家的玻璃是不是他砸的?”
屋内,贾东旭和秦淮茹迷迷糊糊地,听到阎埠贵的话,连忙伸手摸了一下旁边的炕上,棒梗还在。
顿时,心安了不少。
不过,门口的阎埠贵依旧在拍着木门,不起来肯定是不行的。
贾东旭摁了一下开关,屋内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阎埠贵的拍门声和叫喊声,不仅叫醒了屋内的人,同时也惊动了院里的邻居们,有几家也跟着亮起了灯光。
“老阎,又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对面的易中海打开了门,隔着院子大声喊道。
“怎么了?老易,你来评评理,昨晚砸了我家儿子的玻璃,今天又来一回,这是指着鼻子欺负我呢!”阎埠贵转身对着走过来的易中海,气急败坏地说道。
易中海一听,懵了,不会又是棒梗那小子吧?
就在这时,贾家的木门缓缓打开了。
“棒梗呢,让他出来。”门一开,阎埠贵气愤地说道。
“阎老师,这一次可不是我家棒梗,他一直在屋里睡觉,根本没有出去。”贾东旭开口解释道。
“不是他,还能有谁?昨晚就是他砸了,今天又来一回,他这样无法无天,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就没人可以治得了他是吧!”阎埠贵明显不信贾东旭的话,非常坚决地说着。
“真不是,我儿子就在床上躺着,还在打呼呢!”贾东旭肯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