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何雨柱从后厨出来,骑上自行车,往轧钢厂大门的方向行驶着。
一路上,工友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都在讨论易中海的事情。
那些请假之人,看了游街示众后,一回到工作车间,就添油加醋地,讲述着看到的经过。他们对易中海的怒骂,虽然千奇百怪,却非常统一称赞着,秦淮茹的样貌。
于是,大家对易中海的憎恨,又莫名地加深了几分。
二十多分钟后。
何雨柱来到院门口,只见斑驳的门前,聚集了许多人。
这些人,全都是慕名而来,是来事发地,打一下卡,见识一下秦淮茹挂着破鞋,回来时的“风采”。
若不是阎埠贵,守在大院门口,说不得这些人,还想跑到地窖里,去现场观摩一二。
“别挤,别挤,没什么好看的,大家快回家吃饭吧,别影响到院里的生活。”阎埠贵不愧是门神,此刻仍然坚守着岗位。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缓慢地朝门口走去。碍于前面的路被挡,他只能时不时地按下车铃。
其中一人,看到何雨柱后,大声喊道:“哟!何师傅,你也住这院里?”
一瞬间,其身旁的数人,都接连开口询问,语气中尽是揶揄之色。
“何师傅,那晚的情况,你听到声音了吧?”
“何师傅,捉奸的时候,那女人是不是光着身子?”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任何问题,继续朝前走着,来到了阎埠贵身边。
“阎老师,你辛苦了!”
阎埠贵摆了摆手,无奈地回答着:“哎!再辛苦也得站这。要不然,这些人冲进院里,扰民尚且不说,把院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大家还怎么生活?”
“再说了,我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这事我不来做,谁会来做?”
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这时,刘海中的声音,适时响起:“老阎,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合着就你阎埠贵,有奉献精神呗!我们全院里,都是自私的人?”
话音落下,刘海中直接来到二人面前,然后转过身,面朝着那些外人。
阎埠贵听了这话,微微一笑,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先进去吧!别杵在这了。这会儿,大家都要回来了,你这样会挡了大家的道。”
何雨柱应了一声后,提起自行车,直接跨过高高的门槛。
来到中院后,他一眼就看到秦淮茹,正坐在贾家的游廊下。她的头发显得很蓬乱,衣服上也满是污垢。并且其身旁,还扔着一双破鞋。
而秦淮茹,听见动静后,缓缓抬起头,两眼无神地,望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径直进了正屋。
到了家中,一把抱起何晓,大声喊道:“儿子,想爹了没有?今天去哪玩了?”
“爷爷,去找爷爷玩!”
突然被抱起,何晓一点也不慌。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
听到母子俩,去找了何大清,何雨柱没有在意。他大笑一声,继续问道:“找爷爷去了?他有没有给你买好吃的?”
“买了,买了很多,还拿回来了。”
说着话,何晓就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白兔,连糖纸都没剥,就要塞进自家老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