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林道:“师弟,这事,便正要从掌门去天玄庭的时候说起了。”
胡寻点了点头,便仔细往下听去。
李春林一五一十的说道:“你也清楚,掌门他向来嫉恶如仇,自己门下的弟子无故被人废去了修为,他老人家又如何会坐视不理!所以为了帮自己的门人讨回一个公道,他老人家便取出了龙渊剑与师父前往了天玄庭去讨要说法。”
“话说掌门与师父在抵达天玄庭以后,他老人家为了顾全大局,先是与天玄庭众多长老好说歹说了一番,可谁曾料想那天玄庭的几个老女人竟然颠倒黑白,她们硬说是连城师弟对天玄庭的一个女弟子欲行不诡之心,无奈之下,他天玄庭中的一位弟子才废去了连城的修为。”
“闻的此言,掌门他自然是大怒不已,当初的情况,我门中有好几位弟子都可以作证,他天玄庭如此诡辩,那摆明了是想以势压人,他天玄庭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日中天,那显然是看不起我掌剑派了。”
“明白了这一点,掌门他老人便再也止不住心中的狂怒,可他深知自己师出无名,若是自己在天玄庭翻脸的话,那我掌剑派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可这天玄庭实在是欺人太甚,若是我等就此咽下这口恶气,我掌剑派日后岂不是会成为天大的笑话,深思熟虑之下,掌门他便想了一个极妙的法子!”
听到此处,胡寻忍不住出声道:“什么法子?”
李春林嘿嘿一笑,道:“这个法子说来也简单,掌门他离开天玄庭以后,便连夜写下了一封战书,同时他还命人放出消息,说是他最近的功力略有小成,本着以武会友的目的,他要一个个挑战天玄庭的十大长老与他天玄庭的庭主!”
“这个消息一放出去,这江湖之中顿时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闻及于此,胡寻不禁感觉心中有一股热血沸腾,当初他深居长白山中,这江湖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然是听不到什么消息了,只是这掌门他为了门下一个弟子不受欺辱,竟能如此义薄云天!
一人挑战他天玄庭的十一人,此等壮举,胡寻心中顿时肃然起敬!想不到当初掌门罚他下思过崖之前,他竟做下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想念至此,胡寻崇敬道:“这法子果然是妙,掌门他自信技艺超群,如若他能一人击败他天玄庭的所有高手,那他天玄庭定然是大失颜面!而且,自此战之后,这天下人便再也不敢小瞧我掌剑派了!”
李春林点了点头道:“不错,掌门他自送上战书以后,便一直等在天玄庭的宗门之外等人出来应战,果不出其然,受到此等挑衅,那天玄庭的十大长老自然是大怒不已,不出一个时辰,那天玄庭的七长老便已应下战书出战了!”
胡寻不禁想起了掌门他站在天玄庭外毫无惧色的模样,不由追问道:“那结果呢?”
李春林冷笑了一声,道:“结果自然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只是一剑,掌门便将天玄庭的七长老杀的魂飞魄散,天玄庭的七长老狼狈而逃,自此他天玄庭一时之间竟已无人敢出来应战!登时江湖上一片哗然!”
胡寻不禁赞叹道:“想必掌门他的功夫已登峰造极了!当真是厉害!”
李春林自豪道:“那还用说,自一剑击败天玄庭的七长老以后,天玄庭的几个老女人大门都不敢迈出一步,见无人应战,掌门他便放下豪言,说是他会在此等上三日,如若三日之后仍然无人应战,他自会离去!”
这一句话说的看似轻巧,如若让铁穿心就此离去的话,他天玄庭只怕是会丢尽了脸面!
胡寻忽然想起了什么,便说道:“师兄,说了这么久,你还没说清楚这到底和拜月宗有什么干系啊?”
李春林白了胡寻一眼,道:“别急嘛,胡师弟,且听我细细说来!”
胡寻只好道:“师兄请讲。”
李春林咂了咂嘴巴,这才继续道:“天玄庭当然不会坐视掌门他全身而退,为了挽回自己的脸面,于是他们便请来了拜月宗的宗主段太虚!”
胡寻不禁骂道:“这天玄庭也太无耻了,他们请来拜月宗的宗主这算什么劳什子说法。”
李春林瞟了胡寻一眼,道:“师弟,我也和你想的一样,可是这天玄庭的人却强辩道,他天玄庭的人本都是女子,而掌门他堂堂一个男子,这二者之间交手恐怕也不合适,于是他们便请来了段太虚来与他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