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魏弈辰毫无意外被堵截。
时珩的人早就在所有交通要点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才出现,立刻就被押解回了宫殿。
药下的太重,时珩在一天一。夜后才醒来。
几乎是睁眼的第一时间,他的信息素再次不受控制溢出。
过大的情绪波动,导致他的易感期提前。
以往有效的抑制剂,这次注射以后却毫无反应。
他只能将自己关在卧室里,将霜羽的衣服全部翻出来,放在床上堆砌成了小山。
这是易感期的alpha因为伴侣不在身边,极度缺乏安全感时候的表现。
闻着霜羽的睡衣,时珩一边呜呜的哭一边不停轻唤他的名字。
“羽……羽……”
因为易感期,他浑身都烧的通红,身体难受的不得了,却找不到缓解的办法,只能硬生生熬着。
思绪一直昏昏沉沉,他一会幻想着他将霜羽翻来覆去爆炒,一会又因为他的抛弃而伤心欲绝。
泪眼婆娑的时珩悄悄握紧了双拳,眼中溢满迷茫。
霜羽离开前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
他爱他,仅仅只是因为命定吗?
如果他们不是命定,如果他们不是omega和alpha,他还会受他吸引,他们还会相爱吗?
不……
他们真的相爱吗?
霜羽从来没有说过爱他,一直以来,不过是他在一厢情愿强取豪夺罢了。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要怀疑我对你的爱……我可以证明的啊……就算不是命定,就算我们不是omega和alpha,我也依然爱你啊……呜呜呜……羽……羽……我好想你……”
时珩低泣着,眼中是挥之不去的悲伤和脆弱。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个月里,他的人一直在寻找霜羽的下落,可他却像是凭空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刑房里,带着荆棘的长鞭一鞭又一鞭挥打在魏弈辰身上,皮开肉绽。
一个月的折磨,他早已失去了以往的意气风发,浑身上下全是伤痕,找不到一处完好无损的肌肤。
“殿下,人晕过去了。”
行刑的侍卫见人晕过去了,收鞭报告。
时珩喝着茶,语气淡漠开口:“将他弄醒,继续!”
“殿下,他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若是再继续……恐怕会死!”
侍卫长担忧道。
“死?他可不配……放心吧,死不了,我可是为他准备了最好的医生。
羽善良,不和他计较,但我凭什么放过他?他夺走了羽的一切,礼尚往来,我也要剥夺他的一切。”
时珩嘴角漾起一抹笑,那笑容很美,美的就像地狱盛开的彼岸花,透着浓浓的死亡和糜烂。
众人明白,殿下的铁了心要报复,就连陛下都拿他没办法,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呢。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殿下,陛下和皇后娘娘带着大公来了!”
总管前来通知,魏盛找来!
“可笑,以为将父王母后叫来,就能摆平?请他们进来吧。”
猜到魏盛打算的时珩冷笑一声,眸中溢满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