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虽然逼退了狼群,但却头痛欲裂,浑身软软的提不上一点力气,最后他的意识丧失,连怎么上的火车都不知道。
一夜时间过去,天亮了。
火车上再也没有欢声笑语,所有人都知道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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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张鸣就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玻璃钢水杯。
经过了两三天的消耗之后,许多人储存的食物和清水早已消耗殆尽,他们不得不面临干渴、饥饿的问题。
短暂时间内他们还可以依靠着草原上的青草为生,可时间一长,身体根本受不了,毕竟从一个杂食动物忽然转变为食草动物很难。
“列车长,我走了!”
张鸣和列车长打了一声招呼,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片区域,一路向南!
张鸣的离去是许多人蠢蠢欲动。
两天时间过去,政府的救援依旧遥遥无期,尽管他们嘴上不说什么,可他们心里明白——救援可能不会来了!
为了生存,他们必须离开这里,南下或者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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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色青青山如黛,落日斜阳更增辉。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空旷高原,落日西垂,红光万丈,这一番草原美景却没有在张鸣心中泛起丝毫波澜。
月来渐渐高挂天边。
今月曾照古时人,古景仍悦今人心!
张鸣疲惫的躺在草原上,望着皎白的月亮,他们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丝丝的愁绪。
这是他离开火车南下的第三天了!
这三天,张鸣按照正常的步速,每天赶路超过八个小时,行进了将近二百里,可他仍没有看到城市。
张鸣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比常人大得多的力量,可连日的奔波却依旧让他有些疲惫。
他从地上抓起一把草,强劲的力量作用于拳头之上,紧握之下,草汁顺着手指的缝隙流出。
他就是依靠着这种方式在草原中生活了三天。
在之前,他绝对做不到不凭借外部器械就把草汁挤出。
就像常人用力攥住一把青草,可能会把手掌染绿,但绝对不会挤出草汁。
连续重复了十几次之后,张鸣总算感觉口中的干渴稍微减退,微微振作精神。
站起身来,张鸣注目远眺,不知道是否是错觉,他似乎看到了远处明灭闪烁的灯光。
他有些不太确定,因为这样的距离早已超过了人类目力所及的极限。
他决定趁着月色明亮多走一会,他有一种预感,或许可以见到蒙古包之类的人类痕迹。
十几分钟后,张鸣终于可以清洗的看到了灯光处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