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看了一眼上官佳阳,然后说。“毕竟现在苏陌翎的身份还是炎的王妃,他生气也不足为奇。”
“你见过他对谁这般在意过?”上官晏然说完,也起身了,本来要走,但是突然又停了下来说。“有的人,你不该想的,佳阳。”
他知道,上官佳阳从小就喜欢潇炎,也知道她为了潇炎才成为今天的她。但是有些人她喜欢不起,也不该喜欢,更是不能喜欢。
“为什么她能我就不能,她凭什么?”上官佳阳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怎么会放弃自己喜欢了近十年的人?上官佳阳说完先上官晏然一步离开了。
“你这是何必呢?”南宫离说。明知道上官佳阳是不会听劝的,为何要当面跟她说起这件事情。
上官晏然收起了嬉笑的脸,难得认真的说。“因为他们不可能。”虽然还没有肯定的答案,但是只要潇炎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皇上的儿子的话,那么他就必须让上官佳阳没了这个念头。
“要不,直接跟她说。”南宫离提议道,却被上官晏然否定了。
“直接说?你觉得她能接受,她会不冲到御书房去问父皇?”
上官晏然对他这个妹妹太了解了,如果真的让她知道潇炎可能是皇上的儿子,她的哥哥,那么她一定会跑去问皇上的,那时候他们就连隐瞒都做不到。
所有的计划都会因此而被毁,皇后跟太子的计划就不需要再私下进行了,直接可以搬到台面上了,而彼时朝上就会有一半的人倒戈去支持太子,而不是一个‘私生子’。
这个情况显然是对他们不利的,至少这个时候是还不能让他们知道潇炎的身份,再说了潇炎会不会真的是皇上的儿子也不是一件他们能确定的事情。
这件事他们也还一直在查,只是能知道的资料太少了,当年的事情除了那几个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人知道。
南宫离也没有话能反驳上官晏然的话,以他们对上官佳阳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上官佳阳确实也是能做得出来的。
早就带着潇景回去的苏陌翎根本就不知道上官晏然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在她哄忘潇景睡着回房之后,就看到潇炎坐在屋里。
看到潇炎的时候,她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直接无视他走到梳妆台前卸下首饰,最后还是潇炎先开口了。“你怎么会水性?”
别说南楚国会水性的人本来就很少,更别说是常年在内阁的女子了,而且显然苏陌翎的游泳技术还不是一般的好。
“这很奇怪吗,小时候落过水,然后就私下学了。”落水倒是不假,在原主的记忆里,她小时候确实落过水,只是并没有因此而学游泳,而是现在的苏陌翎会游泳罢了。
“本王怎么不曾听说?”
“我学游泳还得先来跟你请示?”这是借口,因为她会的太多是原主不会的事情,但是她又不能放着自己会的技能不用,所以她只能用这个当做借口。
苏陌翎的话也让潇炎一下子找不到反驳的话,也只好停止了继续问的打算。
“睡吧。”潇炎看到苏陌翎脸上的疲惫,就不难猜出她今天有多累了,此刻竟有些不忍。“嗯,那我先睡了。”苏陌翎也不再故作矜持,她是真的累了。
不管是潇炎还是苏陌翎,都已经渐渐的了每天晚上身边躺着彼此,苏陌翎也不再排斥,只是他们也仅仅停留在同躺在一张床上而已。
这段时间里秋月盈跟皇后不再有任何的联系,所以苏陌翎打算将她送到青州去,而且潇炎之前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交给她处理,所以当然也不会再插手。
“别看了,送你离开帝都也是王爷的意思。”看到秋月盈一脸不愿意,看时不时的看向府内时,苏陌翎也猜到了她在期望潇炎会在最后一刻出现。
秋月盈的双眼噙满泪水,略带哽咽的问。“月盈能见景儿最后一面吗?”苏陌翎就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不过是把她送到青州罢了,又不是生死别离,何必这副样子。
“有时间本王妃会带着景儿去青州看你的。”她就是猜到秋月盈想打这张亲情牌,所以才不让潇景知道今天是秋月盈去青栽的日子,也不让他来送秋月盈。
“王妃,月盈已经知道错了,难道还非得离开王府吗?”秋月盈依旧不死心,一个美女哭得梨花带泪的样子,看得潇王府里的下人们都心疼她了,偏偏苏陌翎却如此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