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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呦深吸一口气，“那我和你一起去，就算你要承认，那你也是为了保护我。”副队长她们几个陆陆续续站起来，“我们也一起去。”林鹿呦安慰她们说道，“事情还没有定论，去太多人也没有必要，我和清歌先去看看现在什么情况，然后需不需要去把事情说清楚，你们不然都先回家吧。”两个小姑娘打车去警局。而蒋峰先他们一步，已经到了警局，也在警察局里见到了宗野。蒋峰的喉咙有点哽咽，“小野。”宗野抬起头，“你儿子死了没？”蒋峰在宗野面前有些举局促，“蒋棋他妈妈已经去医院了，我……”宗野扯了扯唇角，“你想说，你宗野绝口不言。蒋峰轻轻的看了口气，“走吧，我把你带出去。”宗野笑，很是讽刺，“你在你老婆孩子面前，有发言权吗？”蒋峰微微脸红，“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宗野出去警察局的时候。两个小姑娘刚好下来出租车。蒋峰说道，“你现在住在哪里？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宗野根本理都不理会。直接朝着两个小姑娘走了过去。苏清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宗野，迟疑问道，“你没受伤吧？”宗野噗嗤一笑，“谁打我？蒋棋已经趴下了，警察也不可能打人，我怎么会受伤？”闻言。苏清歌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去自……”自首还没说完。就被宗野捂住了嘴巴。“呜呜呜。”“这里是警察局，你不想死的话就别乱说话。”三人进去了警察局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店。苏清歌看着宗野，“赶紧说。”宗野也看着她，“你为什么会用酒瓶打蒋棋？”苏清歌的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说话难听，我也没来得及思考。”宗野嗤笑一声，“那么喜欢人家，现在动手打了，不觉得心疼吗？”苏清歌的脸上露出了一份尴尬。林鹿呦很识趣，赶紧拿着手机晃了晃，“我先出去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你们两个人聊着。”把空间留给了他们。苏清歌这才说，“打都已经打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吗？蒋棋现在怎么样了？”宗野听闻。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你说这话的意思，是现在后悔了？但是因为知道后悔没有用，所以忍耐着不说而已？归根结底，就算到了现在，你还是在关心蒋棋怎么样？你还是喜欢蒋棋？”宗野的声音有些大。因为到这时候，店里也没有其他的顾客，只有几个店员围在一起打扑克。听到这话之后，都忍不住的朝着这边看了看。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一对学生样式的男女。店员们忍不住唏嘘。现在连这群孩子们都开始恩怨纠葛了，他们真是老了啊。苏清歌原本就绷着一口气。没想到宗野还在凶她。她之所以问蒋棋，只不过也是怕惹出了人命，就算平日里再是大姐大，这会儿出了事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苏清歌肯定不能让宗野承担责任。她当然怕蒋棋死掉了，要是真的被打死了，她的罪过也就大了，就算被判刑也会判的时间长，她难道没有资格过问吗？所以苏清歌也是火大，“我喜欢不喜欢蒋棋关你什么事？说话就好好说，你何必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你说这么多，有几句有用的话？我来找你不过是因为……”宗野打断她，“我管你因为什么，除了因为你自己，就是因为蒋棋，我就是多余管你的闲事！”苏清歌的眼眶微微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矫情了，“那你别管啊。”宗野脸色铁青。灌了自己一杯咖啡。很苦。从舌头到胃里都是苦的。这种感觉真是操蛋。宗野舔舐唇瓣，一样的苦，就是跟黄连一样，“对，你说的对，我就不该管你，从头到尾就不该管你，高一的时候也不该给你交学费！从那时候就没有任何的纠葛该有多好，你现在爱和蒋棋爱得死去活来，就和蒋棋爱得死去活来，我就是犯贱！”苏清歌彻底愣住，“你刚刚说什么？”宗野：“我说我就是犯贱，贱死了。”说完。宗野就要起身。却被苏清歌一把拉住手，颤颤巍巍的说，“你……你把刚才你说的话再说一遍，就说一遍，我求你了……”宗野脚步一顿，看见苏清歌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咬咬牙，直接甩开了苏清歌。大步向前走。苏清歌向前追了两步，后知后觉自己腿脚不方便，差点摔倒。宗野硬生生的走到咖啡厅门口。停下脚步，“苏清歌，你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吧，老子不管了。”“宗野——”“宗野，你站住！”宗野却没有任何留恋。林鹿呦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从外面跑进来，扶住了苏清歌。苏清歌小脸煞白，“小鹿，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去拦住宗野，你帮我问问他……”话还没说完。透过玻璃门，就看到宗野已经在路边来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出租车，扬长而去了。苏清歌整个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倒在了林鹿呦的怀里，“小鹿，宗野说，高一的学费，是他交的？怎么会是这样？我明明亲眼看到是蒋棋把钱放到我的桌洞里的啊……”听完。就连林鹿呦都是一眼的不可置信，“这……”苏清歌后知后觉的摸出手机，“我给他打电话，打电话……”电话没打出去。已经被拉黑了。林鹿呦苏清歌说不惊讶是假的。两个小姑娘躺在被窝里，面对面。外面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纱照进来，林鹿呦可以看清楚苏清歌大大的眼睛里面的茫然和无措。苏清歌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可能？你别开玩笑了，你不知道我们两个人以前平日里见了面都互相骂对方是煞笔，你见过哪个男生喜欢一个女孩子张口闭口的叫那个女孩子煞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