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的女朋友也是冤大头,本来以为出国去享福,没想到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林正国是比宋英还大的冤大头,钱没了,老婆没了,收获的只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这样说起来倒是真的没法说,谁更惨。这人啊,就不能做坏事,也不能有做坏事的心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很多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起高楼,羡慕的厉害,殊不知,有的高楼是用他们的鲜血和汗水筑成的,而有的高楼只是虚假的,看着外表光鲜亮丽,背后可能满目疮痍。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所有的获得都应该以恰当的付出来等价交换。不然。不劳而获的获得,总是得掂量掂量,问问自己究竟配不配得到,人不怕把自己看得太重,也不怕把自己看得太轻,怕的是明明知道自己太轻,还努力的想够到重量级的人的东西,侥幸的确存在,可没有人能一直侥幸下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湿鞋都是小事情。可怕的是,常在河边走,哪会不溺水?一句话总结。那就是:皆是活该!林鹿呦吃的饱饱的,从餐厅里出来,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趴在傅景川的胸前。路边有卖冰淇淋的,小姑娘眼睛都亮了。傅景川抬起大手,直接捂住了小姑娘的眼,“你例假还没走。”林鹿呦:“……我就看看,你吃我看。”傅景川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姑娘。小姑娘舔了舔唇瓣,“那我回家以后要吃一大盒。”傅景川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都对那种东西情有独钟?又凉又腻又甜,还不如直接咬冰块。对上那双期待的水盈盈的眼睛,傅景川除了点头还能怎么办?林鹿呦开心极了,“那我去给你买。”傅景川哎一声,“我是答应你回家以后可以吃一大盒。”林鹿呦伸出两根小手指头,“可是我提出了两个要求啊!”傅景川:“……”林鹿呦赶紧去买。就算闻一闻味道也是好的。等到拿着两个冰淇淋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女孩子和傅景川搭讪。“先生你好,我和朋友是来旅游的,我们走散了,手机也没电了,可以借你的手机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吗?拜托拜托。”女孩子穿着一身吊带裙,露在外面的皮肤很白,带了一顶小小的遮阳帽,姜黄色的,更显得肤白貌美,两只小手合十,轻轻的点了点,十分的可爱又漂亮。林鹿呦眯了眯眼睛。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容易招蜂引蝶啊!傅景川目不斜视,冷冷淡淡,“没有手机。”女孩子似乎以为傅景川在和自己说冷笑话,“有一点好笑,先生,你借我用一下手机,我请你吃饭啊。”傅景川面色不耐,黑沉的很,“还不快过来。”说的是对面的看热闹的小姑娘。林鹿呦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快给我拍张照,我要发给清歌。”三双眼睛下,傅景川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搭讪的女孩子:“……”等到女孩子灰溜溜的离开。林鹿呦啧啧两声,“果然是招蜂引蝶的体质。”傅景川皱眉,“狂蜂浪蝶非要往我身上扑,我有什么办法?”小姑娘故意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傅景川两只手捏着小姑娘的脸,捏的肉嘟嘟的,“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林鹿呦说,“这会儿和你搭讪了几个?”傅景川说,“个吧,有个奶奶,说他孙女还没对象。”林鹿呦扑哧一笑,好奇的问道,“那你是怎样拒绝奶奶的?”拒绝年轻的小姑娘,林鹿呦已经见过好几次。林鹿呦是真的想象不到傅景川是怎么样拒绝老人家。傅景川嘴角露出笑。是那种有些痞痞的,似乎一切都不放在眼前的狂妄,让林鹿呦目不斜视,好像溺死在了他的笑容里。傅景川说,“我指了指你排队的背影,和她说,那是我闺女。”林鹿呦:“…………”简直就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那奶奶怎么说?”“说我长得挺显小的。”“哈哈哈。”林鹿呦笑得肚子疼,天地良心,她连一口冰淇淋都没有偷吃,肚子疼真的完全是笑出来的。林鹿呦笑够了,“我记得之前清歌和我说过,她看到一本小说,上面形容男主角吸引的女人是上到八十九,下到刚会走,突然觉得好适合你。”两人回到酒店。美美的睡了个下午觉。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有些变天了,似乎要下雨。沈清过来敲门。说是大家伙都准备好了,晚上庆功宴的地方可以过去了。林鹿呦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跟这傅景川一起下楼。小姑娘穿了身粉色的吊带裙子,外面搭了一套薄薄的类似于防晒衣的小衫,穿了一双白色的凉鞋,背着一个糖果色的包包,整个人给人一种元气慢慢的感觉。充满着活力和朝气蓬勃。傅景川套上了衬衫。被小姑娘扒了下来,“又不是去谈生意,干嘛穿那么正经?浪费了一身衣服架子,我给你搭配!”结果翻遍了行李箱,也没有翻到除了睡衣和衬衫之外的任何衣服。小姑娘深吸一口气,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我带你去买!”——某销金窟会所。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傅景川两个人迟到了二十分钟。所以等到开门声响起的时候。大家都下意识的抬头。让她们不可思议的是,今天老板身上的那身衣服,简直是活久见。叠穿了两件t恤,下身穿了件偏休闲的黑色裤子,鞋子也不是清一色的手工小牛皮,而是很酷炫的某大牌定制款跑鞋。反正迎面走来给人一种大学生的感觉。大家立刻拍手。沈清笑着说,“要是不带那点鸭舌帽就更好了。”林鹿呦在旁边吐槽,“他自己非要带的鸭舌帽,怕是不好意思见人。”有人笑着说,“老板长这样都不好意思见人,那像我这样的,岂不是从出生开始就得装在塑料袋里生活啊?”傅景川也微微的勾了下唇。牵着小姑娘走过去,坐下来。酒水上来。傅景川先倒了一杯,言简意赅,“辛苦了,敬你们一杯。”大家伙儿受宠若惊。赶紧端起自己的酒杯。林鹿呦也想要端酒杯,被傅景川塞进去了一瓶牛奶,小姑娘只好把牛奶和他们的威士忌混在一起,有一种小孩子错入了成年人交际圈的感觉。“有没有要打牌的?”“我来我来。”林鹿呦撸起袖子,跃跃欲试,“我也玩。”规则是,输了的人有三个选择,一个是选择大冒险,一个是最后剩几张牌就喝几杯酒,还有一个是在脸上贴条。虽然说听起来在脸上贴条是最容易的,可偏偏有前提,如果选了在脸上贴条的话,就一直要带着这张条,一直等到飞回帝都机场才可以摘。林鹿呦:“我可以!”人一小群,林鹿呦这边在玩斗地主,小姑娘上来就叫了地主。刚开始的时候甩牌甩的劲劲的。可是到了后来眼神都飘忽了。求助的目光落在了某人的身上。某人笑眯眯的看着她。林鹿呦深吸一口气。算了。不争馒头争口气,就算输也要输得有尊严!狠狠心打出了四张十,结果对方直接甩出了四张二,王炸了,林鹿呦捏着自己手里为数不多的几张牌,心里异常的忐忑。另外两个农民已经结了盟,不停的喂排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