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羡慕我得到妹妹的喜欢。”季斯文真想端起一杯酒泼在楚辞的脸上。刚刚坐下。林鹿呦的手机响了。小姑娘戳了戳傅景川的手腕,在傅景川的耳边小声说,“二哥,我出去接听一下电话。”傅景川问道,“要不要我陪你?”小姑娘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用的!我去了。”林鹿呦拿着手机溜出会所。在僻静的阳台上打电话。“喂?”“是林鹿呦林小姐吗?”“是我,请问你是?”“我是安安的妈妈。”“哦,你好你好。”“林小姐,安安现在已经住院了。”“真的吗?”小姑娘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开心。“嗯嗯,是这样的,因为安安的手续费由帝都的慈善机构付了,所以林小姐你给安安的那张卡里的钱就用不到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见一面,我把银行卡还给你,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的?”“是这样的,我问了我母亲,去了你们兼职的地方问的,刚开始老板也是不想告诉我的,也是我软磨硬泡问来的,林小姐,不好意思,私自要了你的手机号码。”“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手术费用有了,那银行卡里的那笔钱就留下来给安安做后续的康复费用,还有你们家里人陪着安安在医院里的伙食费,你不用还给我了,就当是我对安安的一点心意。”“林小姐,这也太多了,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人,但是这笔钱我们真的用不上的,我自己也有攒了一些钱,伙食费什么的就足够了,如果不能把这张银行卡还给你,我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的。”林鹿呦沉默了一小会。正巧这时候傅明川从电梯里走了,两人打了个照面。林鹿呦挥了挥手。傅明川点了点头。然后傅明川指了指包厢,先一步进去。林鹿呦才继续打电话,“那好吧,这样吧,你把安安的医院和病床号告诉我,我明天去看一下安安。”安意嗯嗯答应下来,“等一下我就用短信发到你的手机上。”林鹿呦:“好。”挂断电话之后,林鹿呦的嘴角一直没有落下来,大概也是对安安得到治疗获得新生的开心。走到包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楚辞的声音,“这是功能性饮料,不知道你们十七八岁的小孩子能不能喝?”紧接着,是一道稍显陌生的声音,“怎么就不能喝了?功能性饮料又不是性功能饮料。”林鹿呦推开门进去。刚刚说话的时淮北抬起头。时淮南和时淮北是双胞胎,两人长得有八分相似,只是时淮南看起来便显得稳重,时淮北看起来就是个浪荡子弟。林鹿呦之前和兄弟俩在一次饭局上打过照面,一眼就认出了时淮北。时淮北盯着林鹿呦半晌,觉得这姑娘颇有些合他的眼缘。林鹿呦直接走到了傅景川的身边。另一边就是苏清歌。林鹿呦和苏清歌咬着耳朵把安安的事情说了,苏清歌也开心得很。时淮北挑了挑眉头,“两位妹妹,可以喝酒吗?”苏清歌下意识点点头。林鹿呦对时淮北扬起了一抹很有礼貌的笑,“我喝饮料就可以,谢谢。”时淮北对小姑娘笑了笑,“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还不等其他人开口,楚辞就呸了一声,“把你在外面勾搭小姑娘的招数给我收起来,林妹妹可是名花有主的正经小姑娘,和外面你勾搭的那些狂蜂浪蝶不一样,奉劝你一句,小心你的小命儿。”时淮北端起酒杯,将子弹杯里的威士忌一口喝下去。微微的向后仰。皮质的沙发,背很软。时淮北好像整个人镶入了沙发中,“小楚辞,你真龌龊。”楚辞:“喊我就喊我,能不能别在前面加个小,我要叫你小北北,你能同意吗?”时淮北笑得更灿烂了,脸颊微微露出来了一点点梨涡,“搞得咱俩像有什么奸情似的。”楚辞连忙说,“就算和你传出绯闻,我也要做上面的那一个,”时淮北也说,“巧了,老子这辈子就不可能做下面的那个。”季斯文一针见血地说,“你们两个人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讨论的内容是今天晚上就要入洞房。”傅景川的目光落在时淮北的脸上,“你哥还来吗?”时淮北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说道,“估计不会过来了,在医院里伺候老爷子呢。”傅明川抬头,进来之后说了的几乎把他们家从整个帝都封除了。”很显然。季斯文脸上的惊讶表示季斯文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二哥,怎么回事?”林鹿呦偷偷的瞥了一眼傅景川。后者轻轻捏着小姑娘的手,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口吻十分的随意,“要老头子问问许俏做了什么事儿吧。”季斯文好奇,“二哥你在这里,我们还犯得着去问老头子吗?再说了,这个时候要是主动和老头子打电话,只能被当成是抛出去的橄榄枝,被缠上了,可就成狗皮膏药了。”傅景川轻笑一声。狗皮膏药这个词儿,的确很适合许家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摘不下的狗皮膏药。不过幸好他摘下去了。傅景川也没有藏着掖着,“这几天一直在s国处理国际医院竞标的事情,竞标的头一天发现我们公司的方案和国外一家公司的方案一模一样,我们之后临时叫停了竞标会,取得了一天的准备时间,在呦呦的帮助下,重新做了一份方案,最后取得了竞标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