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拉看着神情恍惚的侍者,转过身,有些疑惑。
她轻轻摇晃,若有所思的看着杯中鲜红的酒液。
来自法国的慕西尼,应该口感柔软光滑,有着恰到好处的香草,薄荷和浆果气息,却绝不应该拥有如此扑面而来的浓郁香气。
这杯红酒也许被加了什么东西。
奥萝拉不着痕迹的向后撇了一眼,正巧看到若无其事地往这边投来目光的,
伊琳埃弗里。
蠢货,还真是心急,正好送上门来了。
她想看她出丑,不如正好顺水推舟,引蛇出洞。
奥萝拉面向伊琳埃弗里的方向,唇瓣一抿,红酒从唇间轻轻滑过,却未曾真正喝下。
她又走了几步,装作头晕目眩的牵住了拉巴斯坦的衣角。
“……帮帮我。”
拉巴斯坦看到她面色潮红,皱起了眉。
“怎么喝这么多?”
奥萝拉狡黠的一笑,举起酒杯。
“你也喝……”
却不料手一抖,大半杯酒液就泼洒在了他的西装上。
拉巴斯坦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醉醺醺的姑娘,知道不能和她讲道理,于是轻叹一声,带她上了楼。
“大小姐,送你回房间,给我指个路。”
奥萝拉乖巧的指了一个方向,眼神明亮,抬起头像是在等待夸奖。
“真乖。”拉巴斯坦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推开了房间门。
“有人要害我。”
奥萝拉迅速的关上了门,眼神凛冽,一手拿着魔杖一手丢掉了酒杯。
她勾起嘴角,“没有人比我更懂红酒了,要怪就怪她倒霉,偏偏在酒里下药,被我捉到了。”
拉巴斯坦冷了脸,下颌紧绷,强忍着怒火。
“谁。”
奥萝拉拽着他的领带,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就不告诉你。”
她说完之后放开拉巴斯坦的领带,魔杖尖点着他的胸膛。
“反正跟你脱不了关系。”
拉巴斯坦轻叹一声,心下已经了然。
“想做什么都行,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