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四周问道:“这是哪里?”
他的目光落在了承太郎的身上。
“Jo太郎桑?Jo太郎桑也在这里……”不知为何,他原本飘浮不定的内心变得平稳了下来。
蝴蝶忍将承太郎丢在一边,迈着轻盈而灵动的步伐走到了炭治郎的身前,轻言细语地说道:“这里是鬼杀队的本部,你接下来要接受审判哦。灶门炭治郎gu。”
她耐心地说道:“在开始审判之前,要先说明一下你所犯下的罪行……”
她话未说完,就被一道嘹亮的声音打断。
“没什么审判的必要吧!”
“嗯?”蝴蝶忍愣了一下。
炼狱杏寿郎神采飞扬地说道:“包庇鬼很明显违反了队律,只凭我们就足以处置,要同鬼一起斩首!”
宇髄天元仰着脖子说道:“那就让我华丽地砍掉他的脖子吧。我会让他血溅四方得比谁都要华丽,已经华丽得不行了。”
“诶诶诶?”甘露寺蜜璃垂着眸子,脸蛋还带着些许的红晕,想道:“要杀了这么可爱的孩子吗?真是让人心痛,太痛苦了。”
悲鸣屿行冥流着眼泪,双手合十地感叹道:“啊,多么寒碜的一个孩子啊。真是可怜,诞生下来这件事本身就够可怜了。”
“那朵云的形状是什么来着……”时透无一郎眨了眨眼睛。
“祢豆子呢?祢豆子?”
炭治郎并没有在意这些柱所说的话。在发现了祢豆子不见后,他立马挣扎身体找了起来。
“喂!我说你。”炭治郎身旁单膝跪地的隐提醒道,“柱都在说话呢,你在看哪里?这些可都是鬼杀队中地位最高的九名剑士啊。”
“哈希拉?”
“就让我杀了他吧。”悲鸣屿行冥深沉地说道。
“是啊,要华丽的。”音柱附和道。
可炭治郎根本不关心这些,他现在一心都在祢豆子身上。
“比起那种事,富冈要怎么处理?”
突然在众人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一位披着黑白条纹状羽织的人倚在众人身后的树上。
他的嘴用绷带缠了起来,在他的脖子上还缠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蛇类,他那双异瞳死死盯着独自一人站在远方的富冈义勇。
“他甚至都没有被绑起来,太让我头疼了。根据蝴蝶所说,还有两个人也一样违反了队律。”
他看了一眼承太郎。
“但有一人并不是我们鬼杀队的队员就先且不论。”
“可富冈呢?要怎么处置他?要怎么让他负起责任?要让他陷入什么样的处境?”
他一连串的质问,其身后白蛇红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义勇,吐着蛇信。
“你说点什么吧,富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