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相偎卢枫和荷儿在飞凤楼看着那群兵游回上岸,卢枫极为温和地:“我想你们应该明白李师长的用意,军人的形象是不可被恶行沾污的,他只是小以惩戒,再有下次……”“我们明白,我们知错了,不会有下次,请卢连长放心。”冯伟国一群兵行标准的军礼回答。卢枫微笑下,兵走了,卢枫、荷儿却是原地没动,卢枫自然地拥着荷儿,幽幽注视江面,滔滔不息的江水犹如他狂奔热涌的心。你不可预测江水几时是风平浪静,几时又是漩涡暗流,几时又狂涛乍掀。“这江水的确就是天泽,”他这样想:“他随时都可能翻打我爱情的舟楫,也可能又会为我顺风顺水------我拿他能怎么样,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荷儿不明白今晚三个男人怎么了,个个表现的如此深沉和沉郁,又不是没有分离过。她白眼卢枫说:“你用不着这样,一声不吭,不就是回部队吗?看你们三个今晚做什么,那样悲情,高兴点行不行,要不再作首诗,为你俏美的表妹。”“我只为你做诗。”他对着江风说,且出口成诗:在这风里在这滔滔的江边在这静谧的夜色里你愿倾听我的心吗愿是伴我的星辰吗我呢喃的梦多想与你共享握你温柔的小手夜再冷,路再长我的心因你而暖我会是碧云天下那最幸福的男子昂首阔步俗尘她娇柔地嫣然一笑:“我想生你的气都没办法。天泽说霓裳对你一见钟情,想抢走你,这些天不来找我,恐怕霓裳的计成功了,我虽然知道你不能,可是总恼你晚上也不来找我,所以生气不接你的电话,也不准查理听。他刚才又开玩笑……”“我还不是为哄妈妈开心,我不想像我们初识,害你被人恨,天泽说过舍弃不一定是放弃而是为了得到。”“他们都很开心是不是?那个卷毛也很得意,对不对?”“是,不凡是为祭他外婆,他在李家堡呆了三天。”“他倒有孝心。”她取笑:“有没去拜别师傅?”“当然,难道我心理真的没师傅?我们还在苏镇看了傩戏‘钟馗捉鬼’,很有意思,你看过没有?”“当然,小时过年节的我常下山看。”她得意不凡,然后还考卢枫可知钟馗捉鬼来历。卢枫摇头,她更得意了,于是她向展示她的民间俗文知识,卢枫自是喜欢得荷儿不得了,他在她面前总是惭愧,她笑他说:“你是城里长大的富贵男人,我是乡野山沟里长出来的野丫头,自然无法与你比。”他不等她说完,早已是恨得牙痒,她再说就要对她不客气,她娇柔地笑:“不客气是什么样?会让我害怕吗?”他着实不客气,欺下唇就要吻,她机灵地一闪身,从他腋下溜走,他手急眼快又把她抓入怀,她笑坏了,笑的身子软软的,他只把她拥得更紧,而无唐突。许久他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去漠北。“三月吧,等大哥过来,一切进入正常运行中,我才放心。”“有时我也想过要学经济的。”卢枫说:“经济不仅是现代生活的热门更是展示自我成就的平台。”荷儿眼中闪耀异样的灵光说:“你这样想就对了,那你快点退伍,没你当兵一样有别人去争做元帅。”“但是我已爱上了那片地土,我希望我们俩能在那边有所作为。我可以帮上你的忙,你相信我。”“我相信,永远。”她从来不怀疑他对她的任何承诺,对他也从不客气,马上对他就下了任务说:“你可以利用周日休息时间对周边市场奶业和人均生活水准进行调研,我要精确的数字,有没有问题?活动金费我出。”“当然没有,周日那些家伙正没去处。”他满口应承,忽然想到什么,非常兴奋地说:“这下很多军家属的工作可以得到解决。”她无奈地笑他,如果说他不可爱天下真的就没可爱的人了,她不想同他讲工作了,漫步往回走。到家,见天泽随意地躺在少发上,也没盖什么,心生怜惜,一面取了毛毯帮他盖上,卢枫顺便也躺在天泽侧说:“帮我也盖了,等他醒了我好教训他。”“他习惯让人可怜,你这学他做什么,大哥隔壁就是你的房,去好好睡一会。”荷儿说着话,突然天泽的手提响,荷儿正想伸手,天泽猛跳起身,接听电话:“李队,南安路顺福楼发生凶杀案。”“接到,保护现场,五分钟到。”他顾不得说什么,旋身就不见了。荷儿惊诧后知他为什么总是爱和衣睡,他随时都在待命状态,随时准备出发,他的眼睛闭着,耳朵却是张着的。她心酸酸的眼泪禽在眼眶。卢枫拍拍她肩说:“这是他的工作,你不要难过。”“都是爹爹不好,偏让他干这行。”她眼泪掉下来。“他是想终南长治久安,他信任他有这个能力,可以使终南夜不闭户。”她摇头:“其实暴徒往往来至无业,困境。设想如果每个人都有一份经济可观的工作,天下又哪里来的盗贼?”“但是我们的社会正处在改革时期,不法分子总是有,一方社会不安定,谁又敢来投资?是不是?天泽伸手敏捷,做事稳重果敢,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是数理奇才,往往能根据脚印而判别人。你爹爹不看好他,还有谁更能胜任这个职务?”“他能干就该死吗?你们这些人太没心肝了。他十五岁就被老头逼着上战场,战争结束了,可还是睡不了一个安稳觉。”“那我回来帮他,我们至少可以轮着替换睡,你说好不好?”“好,这个主意好,你回去马上申请。”她喜形于色:“不准骗我,笨驴。”“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他动情地说;“现在你去安心地睡,他不会有事。”“我怕睡过头不能送你。”
“我不要你有别离的感觉,不要你送。到时我会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