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像吗?比你爸爸年轻帅多了对吧。”
“爸爸是被三个妈妈烦得,所以我说女人好惹人烦恼,我要像大伯样做和尚,没女人在耳边罗嗦多爽,像李叔叔现在真是太美了!”
“你说完了没有,孟云。”汉楚拉过儿子:“跟你妈妈一边呆去。”
“爸爸你用不着这么凶,我这就玩去,不想见这么多妈妈。”
三个男人坐下,汉楚习惯性地拿出香烟,汉禹顺手抽了一支,天泽摇头示意不要,他已戒烟一年了。
“你是一定要等小妹开口?”汉禹问天泽。
“反正时间没到,你们别急,别怕四年美国浮华的生活就改变了我。我只是没时间,我最近买了一块地,准备建酒楼,小维设计的图纸也拿来了。”
“你不打算回去吗?”
“回去做什么,我不是已经辞职了,还能回去吗?”
“不管在哪发展,那不是问题的中心,你们俩总归需要一个开口先,荷儿避而不谈你,你也避而不说她,闹孩子脾气呢?你也是如今有点年龄的人,不是少年了。”汉楚撇眼天泽。
“亏你还说都是有了点年岁的人,你就不知道一个人活在想念里是给自己判了无期徒刑,而解决相思最有利的工具就是工作,别让自己有空闲,这样时日才能打发掉,才不会度日如年。荷儿早已把她的相思告诉我,当她为孩子取名卢安雅时不就是问我‘你平安吗’?所以我戒烟了,我不想她再看到我是一副烟鬼模样而平添她的伤心。”
“你早说了,不就什么事没有,白让我们操心一场。”汉楚笑骂。
“早说,我就挺不住了,什么病都好医,惟有相思病难熬,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日日思念我,她按着我的意思致力于牛奶新品种的开发,我每天都喝上几杯,精神特别爽,她是特意为我研制的。我只是不知她现在形容怎么样。不过四年都过来了,不急这几天,她会在灵山等我。”
“你俩打哑谜,旁人瞎着急。”汉楚自嘲地笑:“你们的确是心意相通。”
“卢枫怎么样,应该长进了吧?”
“他早平静下来了,他不想平静都做不到,扛不住不凡和九隆每天嘲笑他,何况做父亲了,虽然做和尚了也一样豪气。”
“他当然豪气,他想什么荷儿都给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天泽无不醋意。
“你就不用赖他了,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还害荷儿迁怒他,对他大加指责。”
“为什么?”
“还不是为你说好话,想你能早点回去,要她不要意气用事,该受罚的是他不该是你。”
天泽微有愧疚。
汉楚很无奈地笑笑:“你真是把我嘲笑的体无完肤,在你面前我再不敢提心理博士,你小子也是不到完全失去不醒悟,把丽缇也害了,现在和荷儿差不多仇人似的,见面是分外眼红。卢枫也发誓不娶了只生活在情感的记忆中,那填的词就和纳兰差不多,我念给你听听。”他顿下轻吟:河传。雪醉
雪醉,
梅绽,
花间长伫,
盈袖西风。
无言欲语,
吹笛三弄商宫,
佳人泪落中。
当时少小任春红,
倚香篝,
看棋画朦胧。
旧欢今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