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你好自为之吧,我会照顾好你妹妹的。”尤苏尔已经不对朱蒂抱什么希望,并且,所谓的妹妹,连她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但还是敷衍着。
多一只棋子又有何不可?
唤来保镖,拿起行李箱,尤苏尔便毫不留恋和不顾朱蒂的挽留离开了酒店奔了机场。
朱蒂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满眼的颓败,在那里愣愣发呆。
一声轻响,卫生间门开了。
耳根赤红的张颂文软着身子扶着墙壁走了出来,轻轻吐气,笑着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把你香喷喷的厕所熏臭了……”
“你……”朱蒂被瞪着一双杏目,“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是方便,难道在里面喝酒?
张颂文抹了把汗,怎么这么高级的酒店最好的套房里卫生间这么热?
是拉虚脱了吗?怎么他觉得朱蒂小姐的影子再晃?
他确定自己没有喝酒。
好热,可以脱掉衣服吗?
脱外套吧,里面还有衬衣。这就走,这就走,不碍事的……
张颂文靠着墙,忍着越发干燥的喉咙,将外套脱掉:“朱蒂小姐,可以喝杯茶吗?”
朱蒂面前的茶壶让正要离开的张颂文又转身回来,使劲儿眨眨眼,拿起茶壶便倒了一杯。
“你——要干什么?”见张颂文边脱衣服边扑过来,朱蒂吓坏了,身子朝沙发一侧躲去。
见张颂文只是喝茶,便松了口气,继而又吼道:“出去,快出去!”
若不是脚扭伤跑不动,她早跑了。
“好,我这就滚,这就滚!”张颂文站起身,却越发的觉得身体里有股莫名的冲动在四处乱撞。
尤其,看着近在眼前的朱蒂因恐惧而大幅度起伏的胸口,更是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狠狠咽了咽喉咙,想走,两腿却不听使唤的朝朱蒂走去。
“你滚!”朱蒂意识到什么,快要哭了,吼着。
张颂文的手却已经颤巍巍触到了她的柔软部位。
朱蒂不由得浑身一颤,本想离开的身子,却怎么也不想再往后躲,却懊恼的感觉到似乎身体在瞬间升温,她忍不住想将身上所有束缚都扔掉……
喜欢这男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朱蒂利用仅存的理智,大脑飞速运转,终于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壶只有她和张颂文喝过的茶。
朱蒂瞪着完全失去理智和自制能力的张颂文,不由得暗暗咬牙。
忍着想跟眼前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翻云覆雨的冲动,朱蒂目光搜寻着可及之处。
烟灰缸。
朱蒂迅速抓起,朝火热的唇已经碰到自己肌肤的张颂文头部砸去。
下一秒。
张颂文慢悠悠倒在沙发旁,头上流出一股血。
浑身的燥热让朱蒂呼吸不畅,她挣扎着走到卫生间,锁了门,开了冷水,脱、光衣服……
尉迟盛远离开不久,鱼安彤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就嚷着要出院回家。
鱼小雨无可奈何,只能屁颠颠跟着鱼安彤回家了。
鱼小雨唯恐尉迟盛远来找鱼安彤高密,一直精神紧张,直到午夜,依然悄无声息,这才安心睡了。
一觉到早上,连鱼安彤起床都没有察觉。
待他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房里已经没有了鱼安彤的影子。
鱼小雨眯起了眼,笨蛋妈咪一定是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