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过?”尉迟盛远幽深的绿瞳与鱼安彤发愣的眼神相撞。
不由得也眯了眯。
他分明看到她眼里似有一汪秋水碧波荡漾……
“喔,没有,没有谁啊。”鱼安彤被冷硬的声音拉回思绪,慌乱的回答。
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连有人来过他都知道?
“朱蒂?”尉迟盛远高挺的鼻子微皱一下,似乎确认了下香水的味道。
立即判断出香味的主人。
鱼安彤瞪大了眼睛。
再看尉迟盛远,那可不是蒙的吧?他在闻什么?
鱼安彤不由得也仔细闻了闻。
不禁白眼。
连人家的味道都这么熟悉,这么敏感,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鱼安彤心里吐槽着,莫名其妙居然觉得一阵心塞。
她当然不承认这是吃醋,或者,她根本没发现自己在吃醋。
“没有。”鱼安彤语气很不好,继续忙碌。
喉咙有点渴,冒火一样的。
伸手摸身边的茶杯。
拿起来却是空的。
起身便去倒水。
又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左手恼到的时候,一只修长的大手将杯子拿了过去。
接了水,放回她桌上。
然后回座位默默工作。
鱼安彤愣了愣。
黑面神给她倒水?
头往西边探了探,看看太阳是不是从错误的方向升起。
偷瞄着面前的小钟表,鱼安彤在心里一分一秒数着,终于快到下班时间了。
鱼安彤在桌子地下的脚动了动,似要随时准备开跑的在心里数着。
还有五十九秒,三十秒,十、九、八……
“张秘书,进来一下。”尉迟盛远的内线电话。
张颂文进来,局促的站在尉迟盛远面前,一张脸笑得跟花儿似的,“总裁,有何吩咐?”
“带两份午餐回来,熊小姐手不方便,就不下去吃了。”尉迟盛远抬眸瞄了一眼哭丧着脸的鱼安彤,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我有事要忙,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