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试探,强势的占有,对钟离粟来说,都是不曾有过的体验。
闻昱以为钟离粟是毕生的倚仗,对钟离粟来说,何尝不是这样。
有了闻昱的强势闯入,钟离粟才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
这块心头肉终是成了钟离粟的护心鳞,让他更加无懈可击。
“要是早几年我也在宫中就好了,就没闻昱那个小崽子什么事了。”
两人喝了些酒。
闻元澈勾着钟离粟的脖子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这句话钟离粟不知道听他说多少遍了,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钟离粟咬牙笑着说。
“可不是,可惜了。今日不许走了,去我府上。”
闻元澈挂在钟离粟的身上。
这两人早就习以为常不知道避嫌该怎么写了。
但是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白榆的耳朵里。
白榆可没忘因着钟离粟点了一个小倌,闻昱就在醉仙阁发疯的事。
要是钟离粟真的在醉仙阁被闻元澈带走了,那他也该回家洗洗脖子等着被宰了。
白榆派人悄悄的去通知闻昱,自己笑着拦住了钟离粟的去路。
“景王喝的烂醉,不如就在我这里歇下吧。”
白榆勾起一个好看的笑意,却被闻元澈拂开了。
“走开,别当本王的路,今日安之要跟我回府。”
说着,就带着钟离粟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钟离粟给了白榆一个抱歉的笑意。
闻元澈好酒,但不是耽溺于酒色的人。
每次喝的烂醉,多半是心里不痛快。
能让潇洒倜傥的景王不痛快的,也就只有苏枚了。
说到底他们都只是凡人。
闻元澈想醉,钟离粟也就依着他。
钟离粟想着将闻元澈送回府中,他再回宫也不迟。
没想到被闻昱堵在了景王府门口。
钟离粟见闻昱身上还披着大氅,心里那个气。
太医千叮咛万嘱咐,让闻昱安心待着好好养病,全被他当成了耳旁风。
“你疯了?连来景王府你也要跟着?”
钟离粟张嘴就是夹枪带棒。
“我来接你回去。”
闻昱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示意让钟离粟先上马车。
“本王是没马还是没车,用得着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