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安扯了扯嘴角,“还没睡醒,煎老了。”
“那你自己怎么是流心蛋。”
“你好啰嗦,我后来睡醒了,就没煎老了,行不行!”
“行行行!赶紧吃,吃了我送你回学校。”
“我不回学校,你送我去高门山。”
“高门山?”陈楠生狐疑道:“你去那里干嘛?”
L市有几大有名的地方,东边的仙宫湖,旅游的人最爱去,西边有万达广场,败家娘们最爱去,另外还有花园食府下去一条街,都是吃饭的地方,最后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高门山,高门山都是附近都是农家乐,山庄,旅游的人不爱来,打赌的人最爱去。反正都是一窝人吃喝赌赌赌赌赌赌赌都在山庄里。
“你去那里干嘛?难道你还要去赌?”
“嗯,不赌怎么有钱找你看病?”
“你神经病啊,那里的人你以为是我那几个朋友?那里都是职业赌棍,还有放高利贷的,还有,听说那里人输不起钱,直接剁手剁脚的,都没人管,你是有几只手几只脚,能去那里打赌啊?”
江佑安听完了,没有任何表情,收拾着东西:“你送不送我去?不送我直接打的去。”
“你是真有病吧?我不送,要去你自己去,免得你死在那里了,警察还要找我来问话!”陈楠生是真的生气,小赌怡情是可以,但是她一个二十岁还没到的大学生,天天不上课,还要去赌钱,他管不了难道还不能义愤填膺一下嘛!
“你也说了我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我既然没毕业,就没能耐去找份好工作,可是我缺钱,你看吧,现在什么不要钱,吃饭要钱,睡觉要钱,就连看个心理医生,一般人一年的工资就没了,你说我能不缺钱吗?”
“你!你!”陈楠生被气的手抖,你麻痹,拐着弯骂老子,他口袋里的银行卡似乎一张贴片,火辣辣的粘着他的皮肤,灼的厉害。
“我,我什么呀,我也缺钱啊,我还要看病呢,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你打工?”
江佑安拎起包,哼了一声,直接走了。
楼下的铁门被她甩的“砰”的一声。
陈楠生拿人家手短,被气的在家上蹿下跳。
过了半天,陈楠生终于气歇了,坐下来喝了口水。说也真奇怪,他才认识这个江佑安三天,居然能被她气的这么跳脚。
大概是他医者仁心,所有的病患他都是要关心关心的吧。
哎,算了,不管了,反正也就十个小时,最多再见她个两三次,自己的责任就尽到了。陈楠生把桌上的碗碟放到水池里,他一个大男人,向来不喜欢洗碗的,本来厨房里已经堆了一叠碗了,现在却已经洗的干干净净,一个个都擦干了,整整齐齐的摆在橱柜里了。
陈楠生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回了房间,发现房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烦的时候就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咦?”奇怪了,陈楠生凑近照片墙,房间的照片墙是陈楠生这几年一张张贴上去的,有亲人也有朋友,奇怪了,怎么少了两张?
陈楠生凑近点了点照片。
是少了两张照片。
陈楠生的火气立马又起来了!
别的也就算了!偏偏是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