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蒹葭秀眉微蹙,脸色不悦道:“石帅哥,你在做什么呢?”
石穿含糊应对:“啊,没……没什么的。”
“既然没什么,你怎么还不快抓住寸光寸金的良辰美景来怜香惜玉呢?”慕容蒹葭扭动着令人**蚀魄丰满圆润的翘臀,细细的水蛇腰左一下右一下风情万种弱柳拂风摆动着,两只大大的乳俏皮地一蹦一蹦活泼地弹跳着……慕容蒹葭香艳至极的**在石穿面前惊心动魄的撩拨着他!
石穿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再次呼吸急促面红似火!“啊……我……”石穿呜呜啊啊地发出些莫名的音符,那种本能扑上去的冲动与耳边那个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在苦苦的较量、挣扎!
石穿内心有个声音在说:“傻瓜,这等尤物还不好好扑上去美美地享用一番还等何时?”
耳边的声音在大喊大叫着:“石穿啊石穿,你可要挺住了!千千万万不要和这女人有半点肌肤之亲啊!否则,你石穿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石穿嘴唇翕动,继续用密语问耳边的声音:“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的本能要我立刻马上冲上去占有这个妖艳的尤物!我的理智快被强大的本能打败了!我改怎么办,怎么办?!”
“唉……”石穿耳边的声音轻轻地叹息一声:“石穿难为你了!这样吧,既然你快坚持不住了,那就……”
“那就顺其自然扑上去!”石穿使劲咽一口唾沫,瞪着发红的眼睛迅速接下去。
“什么顺其自然扑上去!我是要你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这是干什么呢?”石穿不解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好了,不要再问了,总之我是为你好,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了。”
“好吧。”石穿点点头依言照办地闭起眼睛咬紧牙关。
“啪——”的一声嘹亮的声响,石穿觉得自己的耳朵“嗡——”的轰鸣一下,脑袋疼痛难忍“啊呀——”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大侠,大侠,你醒醒,醒醒!”石穿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呼喊给吵醒过来。
”哎呦……哎呦……“石穿呻吟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睁开眼睛,环顾一下四周,见是一间冰冷的石室,石室内光线昏暗霉味浓重。在石穿的身侧半跪着一位长发披肩胡子拉碴的老人,正在把自己抱在他那衣衫褴褛的怀里,轻声地呼唤着。
石穿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液,定定神问道:“老人家,我们现在是在幽冥地府吗?”
老人轻轻地摆动一下头,他那披肩的长发随之散发出强烈地臭味朝石穿的口鼻钻进去,石穿一阵恶心,随之极力地挣脱开老人的怀抱,侧卧在石板地上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直到把肚腹吐得一干二净毫无内容为止。
石穿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胸口剧烈痛苦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紧紧地闭着,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可是不管石穿怎么努力地回想,他都不可能想起在他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既然想不清楚,那就索性不要再想了,石穿艰难地爬到刚才自己昏睡的稻草堆上。老人替石穿擦擦嘴角残留的秽物,无限同情道:“唉!好好的一个小伙子也同我这糟老头一样遭受这样的大罪!真是罪过啊,罪过!”
石穿望一眼面前的老人,在他那披肩长发下若隐若现的是一张皱纹纵横饱经风霜却异常慈祥的刚毅的脸,浓重的一字眉下两颗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悲悯的哀愁,高高的鼻梁下一张阔嘴的四周长满了浓密的胡须。
“老人家,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石穿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们现在永在国的石牢里啊!”老人道。
石穿微微颔首,面露微笑道:“这样说来我石穿还没有死!我还以为我石穿已经来到了幽冥地府了呢!老人家您怎么称呼啊?”
“啊,我姓霍,你叫我老霍就可以了。”霍老者撩拨一下散乱在额前的长发道,“小伙子,我听你说你叫石穿。”
“是的,霍老伯,我叫石穿。霍老伯您是怎么被永在国的人关到这里来的?”石穿好奇问道。
“唉……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不说也罢……”霍老者欲言又止,除了叹息就是无奈地连连摇头不愿再提难堪的往事。
霍老者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末了问石穿道:“石穿,你是怎么被他们关押到这里来的?怎么你被他们扔到这里时还是**着全身呢?”
石穿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讶然道:“霍老伯,我这不是穿着衣服吗?您怎么说是我刚来时**裸的呢?”
霍老者搔搔后脑勺,嘿嘿一笑:“石穿,老伯不瞒你说,你的确是被他们**裸的丢进来的。随后他们又把你的衣服给扔了进来。是我帮昏迷中的你把衣服穿好的。”
石穿微微颔首:“有劳霍老伯了,多谢,多谢!”
“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言谢!”霍老者淡然地摆摆手,“对了,石穿你快说说,你是怎么被他们关到这石牢里来的?”霍老者向石穿的身边挪挪身子凑近一些。
“我……我……我……”石穿讷讷着,不知如何启齿回答霍老伯的问题。
霍老者见石穿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仿佛意会似的微微颔首道:“好了,好了。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石穿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以袖拭额擦拭一下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轻轻地叹息一声,而后对着石牢阴暗的角落呆呆地出神起来。
“对了,石穿,这是你被他们一起扔进石牢里的一本书。”霍老者从怀里掏出那本《鸿蒙大陆近现代史》递给石穿,“石穿小伙子,看得出你还是一位喜欢研究历史的人啊!”
石穿笑笑:“哪里是我石穿喜欢研究历史,这是我师父特意送给我的,他老人家要我好好地研读一番,说这对我以后很有好处的。说到师父也不知道师父现在何处?”石穿说着说着眼眶湿润了,最终两颗大大的泪珠滚落下他那英俊的脸庞。
“师父啊师父,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啊?您老人家现在过得到底可好啊?您知道您的徒儿在牵挂着您吗?“石穿内心如焚,思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