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有什么用?”有人又嗤鼻,“看清楚了你就有办法了?还有这个该死的头套,捂得我喘不上气,看东西也不方便,能摘吗?”
此言一出,四处的叽叽喳喳顿时弱了下去,目光有意无意扫到说话这人身上。
带着些淡淡的看戏和藏得并不十分高明的怂恿。
“能啊,”还是那汉子,照旧蹲在火光之前扒弄,风沙淘洗过的粗粝声音,带着十足的兴趣,“听声音挺嫩一小姑娘,摘了让爷们看看脸怎么样,要是长得水灵,爷们好好宠你!”
相当反常的,这种话一般人说来多半油腻,但从这人口中说出,竟莫名带点诚恳,带种难以言说的……魅惑。
引得人没来由想要想上一想,做点考虑。
小姑娘抬起放在头套上的手就顿住了,终于,在所有玩家有意无意地打量和盯视中,放下了手。
四周暗暗讨论的声音又起。
在这片嘈杂里,还是之前那小姑娘:“对了,说起这个,你们身上有糖吗?”
比起刚才摘头套的话,这话可算是相当有效了,四周直接鸦雀无声,一点声音也无了。
秦川仍旧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是不凉,也不是舒服,而是,她试过了,小腿上的伤依旧严重,虽然理论上确实不可能这么快就好,可她仍旧不免诧异,也对这个局有了更多的怀疑。
先前通过两栋楼之间的钢筋水泥通道时,她小腿上的伤好似根本不能觉察,但现在,疼痛和肿|胀都相当分明。
秦川当然知道这是两个局,但,这鲜明的感触未免有些刻意,似乎,有人故意要让她明了,这两个局的不同,或是,让她明了,这两个局的……刻意不同。
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那么,为什么?
秦川暂时想不明白,好在衣裤遮得严实,看不出腿上的伤,她也就将计,不过早暴露受伤的事实。
早在醒来又听清游戏提示之时,秦川已经全身找过,她的身上,什么也没有。
也就是说,她没有糖果。
而小姑娘这句话暴露的一个事实是,她也没有。
毕竟,如果她有,是断然不会生出这种臆想和猜测,也断然说不出这种话的。
至于其他人的反应,自然也不难判断,没有糖果的人并不在少数。
那么,这说明了什么?
游戏规则提示很清楚:玩家身上藏有糖果。
现在看来,确实是藏了,至少,立马就能在身上找到的玩家并不多。
可,相同的衣裤下,东西还能藏在什么地方呢?
头套里?
当下,秦川已经扫眼看见无数玩家暗戳戳将手伸向头套。
这么说来,没有糖果的玩家可能比预想的还要多些。
“我没有糖果,”小姑娘干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