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国安的言论,陈皮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你好歹也是一位官员,华夏自古以来就有为民请命的人,就有救民于水火的人。你居然有如此丧失人性的谬论。你们的一切都来自于百姓,但你们却官官相护,蝇营狗苟,置百姓于不顾,甚至还沆瀣一气,草菅人命。是可忍孰不可忍。”陈皮厉喝道,“留下你们这些狗官,才是对法律的亵渎,对人民的漠视。”
“哈哈哈,”何国安狂笑不止,“你以为就我是这样想的?我告诉你在这条船上的人谁不是这样想的?你杀得完吗?你灭得绝吗?你以为我上面的人不一样吗?”他指了指头上,“我告诉你,他们比我更狠,比我更绝,你又能如何?相比于他们,你就是一只臭虫,他们想捏死你,你就得死。”
“是吗?那我们不妨赌一赌。看他们捏死我,不是我捏死他们。”陈皮突然冷静了下来。
“好呀,我倒希望你能捏死他们,好证明我错了。”何国安一脸嘲讽。
“那你把这些人的名字告诉我吧。还有他们的犯罪记录也告诉我。”陈皮看了一眼正一脸讥讽他的何国安。
“无可奉告,你有本事就去自己查。”何国安耸了耸肩,“我不说,他们能救我。我要说了,不仅我要死,我全家都得死。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他一脸戏谑地看着陈皮。
“这个你不说没关系,那你再说说你和倭人勾结的事吧。”陈皮突然转移了话题。
“你可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和倭人勾结了?”何国安脸色一变,赶紧否认。妈的,这事他怎么也知道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说吧,不用隐瞒了。我既然说出来了,说明已经掌握了你的证据,主动点吧。当然如果你还想再来一次逐级递增的痛苦的话,你可以不说。”陈皮举起了手。
听到这句话,何国安的痛苦记忆复苏了,他脸色一变,叹了一口气:“罢了,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而且死得更痛苦,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上次倭人我孙子来史失踪一事,倭人使馆派人进入警务组可有此事?”陈皮问道,右手并指看向何国安的身体。
“是刘华强告诉你的?这个王八蛋。”何国安恨恨骂了一句,头一低,“有这回事。”
“倭人岩田让你派田中一男进入警务组前往调查,是上面有人指示你的吧?”陈皮问道。
“叮,恭喜宿主获得情绪值800点。”
“你既然知道何必要问?”何国安心想,这个人太可怕了,居然一清二楚。难道他是一个大人物,居然可以让刘华强都投靠于他?
“说吧,这个人是谁?”陈皮问道。
“是汉市张市长。”何国安眼睛一转,妈蛋,这个张平总跟老子不对付,一直想把老子撤了。要不是秦督抚一直顶着,说不定我早就进去了。这个姓张的也真是拎不清,一个市长二把手居然跟一把手督抚尿不到一壶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今天就借你的手把姓张的对付了,给督抚送个大礼,说不定督抚念这份情能保下我。
“何国安,你真是贼胆包天,这个时候居然想的还是坑人。”陈皮听到了何国安的内心想法,不禁摇了摇头,“张市长看不惯你的为非作歹,你居然想借刀杀人,真是好胆。怎么?想卖个人情给督抚,好让他保你一命?”
“叮,恭喜宿主获得情绪值1000点。”
妈蛋,怎么老子心里想的他居然都知道?这下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何国安终于放弃了所有的侥幸,一五一十地把所有情况都说了出来。
拿着何国安手写的所有名单,陈皮不禁怒火中烧,警务系统里领导团队全部塌方,十三个分署署长有十个和他们是一伙的。至于下面的派驻队的队长违法犯罪的,更是高达百分之九十。
“何署长,你好本事呀。把保家安民的警务署变成了土匪窝了,你真该死呀。”陈皮忍不住一脚踹在了他肚皮上,何国安疼得是满地乱滚。
再往下看,汉市分管警务的副市长刘伟,汉市督抚秦天民等一众官员也都赫然在列。至于汉市其他系统的官员包括招商局局长仇国平在内也是高达数十人。
陈皮一道剑气发出,射入何国安体内,将他的经脉挑断,何国安立刻就像一条蛆虫一样失去了行动能力。
陈皮看了一眼那位女子,右手一伸,内力一运,一团火焰在他掌上翻腾,同时他一晃身子,便直接穿墙而出,再一晃又穿了回来,那堵经过特殊加固的墙在陈皮面前如同无物一般。
“你现在看明白了吗?如果我要杀你易如反掌。虽然你攀附上级,出卖自己,令人不齿,但你作恶并不多,所以我才饶你一命。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如果你可以检举何国安,说不定你还能戴罪立功,得以保全。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完身形一晃,再次离开了房间。陈皮并不怕那个女人乱说,如果她说自己会穿墙,会操控火,估计警务部门会把她送入精神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