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素盏鸣尊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天皇头更疼了,“行了,大家先回去救灾安顿灾民吧。我去问问天照大神,看是不是她的旨意。”天皇挥了挥手,将众人赶出了皇宫。
众人走后,天皇又一个人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小房间。
跪坐在祭台前,他再次用自己的精血献祭,召唤出天照大神。
“你又有何事?素盏鸣尊不是已经下来协助你了吗?”天照大神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禀告天照大神,卑下想请问水淹倭国是不是您旨意?是不是您对倭国的不满和惩罚?”天皇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
“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水淹倭国?什么是我的旨意?到底什么情况,你快快从实说来,我在高天原怎么知道。”天照大神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惊疑。
于是天皇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当听到整个倭国都被水淹了个彻彻底底后,人员死伤无数后。天照大神不禁愤怒了,“这个素盏鸣尊到底搞什么?我让他下来护佑倭国,他居然水淹倭国,这不是断了高天原的信仰之力吗?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我现在就去问问这个蠢货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到不是天照大神的旨意,天皇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天照大神的声音再度响起:“素盏鸣尊死了,他的神牌碎裂,到底是谁杀了他的?”
“什么?天神大人死了?”听到这个消息,天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得目瞪口呆。无论如何,天神大人是神,而他虽然贵为凡间的天皇,但自从天孙琼琼杵尊因为爱情放弃了长寿后,天皇就像凡人一样生死。严格来说,他们已不再是神,在天神面前就如同蝼蚁一样。
素盏鸣尊是从高天原派来助他的,现在却死在了凡间,这个罪名可太大了,他怎么承担得起?所以想到这个结果,天皇立时全身发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天照大神的神威。
“天照大神,卑下真不知道是谁杀了素盏鸣尊大人的。”天皇重新爬起,俯伏在地,连连磕头。
“你不知道?他难道不是前来帮你的?他难道没跟你说要去哪里?”天照大神三连问。
虽然素盏鸣尊跟她关系一直不和,但毕竟是亲姐弟,三贵子之一。现在死了,让她心里有了一些伤感,但更多的是愤怒,因为这太折损高天原的脸面了。自己的弟弟被杀了,居然连是谁杀的都不清楚,实在让她脸面无光。
“素盏鸣尊大人他的具体行动我并不知晓,但他之前曾经跟我说过要去找华夏的麻烦。我还劝过他要从长计议,但天神大人并没有听从。”天皇磕头如捣蒜,这时也不敢再藏着了。
“哼,肯定是你唆使的吧?”天照大神一听就知道这个天皇肯定是怂恿过素盏鸣尊,“你的意思是说素盏鸣尊有可能前往了华夏,然后惹到了厉害的人物,后面又跑回了倭国,最后被杀?”
“卑下不清楚,但看来应该差不多,还请天照大神饶恕。”天皇将额头都磕出血来了,看着他额头的伤痕,天照大神冷哼了一声,心下一软,毕竟这也是她的血脉传承,“起来吧,你现在全力去查清到底是什么人和素盏鸣尊战斗过,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你要是查不到,就自己了结吧。天神的威严绝对不能被玷污。”
“卑下明白。”天皇心想还好,最起码还能待一段时间,只要自己这段时间发动所有力量查到了,自己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于是他匆匆离开,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内政大臣,命令出动所有力量,不惜任何代价,三天之内一定要查到是谁和素盏鸣尊大人冲突过。如果查不到,全部自己切腹。
命令一下达,倭国立刻全国动了起来,海内外的所有线人全部出动,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必须要完成任务。一时间各种信息如同潮水般涌入了倭国。
这个时候的陈皮和小雪已经回到了京城。经历过这件事后,二人也没有了继续游玩的兴致,也意识到了目前形势的危急。在华夏的各主神都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倭国居然出动了所谓的天神,现在知晓此事的只有自己,能对抗的好像也只有自己,因此他必须坐镇京城,以防万一。
东海某市,在一条光线不是很亮的小弄堂里,一个穿着黑风衣,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在路上慢慢走着。他的风衣衣领竖得很高,将自己的脸遮住了大部分,而且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完全看不到他的脸。
他双手揣在衣兜里,沿着路沿一直走着,连头也不回。
走到一棵梧桐树边上时,他突然弯下了腰,系起了鞋带。
他蹲下时,风衣的下摆垂在了地上,完全遮住了后面。他在系鞋带时,左手掌心藏着一张存储卡,然后快速将卡塞进了路边路沿石的一条缝隙里。
鞋带重新系好后,他便起身离开,从头至尾只有二十秒左右,而且镇定自若,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过了二十分钟,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女子慢慢过来,路边有一位扫地的大妈,她在慢慢扫着路沿的落叶。
女子骑着车好像在看着手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扫地的大妈,慢慢地车子逐渐朝向了扫地大妈这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