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抖了□子,想要奋力从墙上挣脱下来,无奈抽不出袖刀短时间内没办法用其他能力。左手幻化出书本,握在手里,用拇指打开了几页。
你不该跟我拿阿天来说事,我真的生气了。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别急啊。”西蒙跨过米卢欺身上前,解开了我的衣服,“你现在被粘着也没法有动作不如好好享受,说起来我也看不出你是个基佬啊。”
“你这个死变态!”我破口大骂,“你把阿天怎么了!”
那只手从解开的衬衫口子里探进去,抚摸上我的胸膛,男人粗糙的手掌冰凉,和西蒙那个人一样阴鸷冰冷。男人靠的很近,能嗅到他身上的烟味。
我穿过西蒙的视线看到的米卢的眼睛,突如其来的烦躁。我曾经说过进了旅团,我都会珍重每一位成员,不管是他遇到了怎样的困难。我想我这几天操心的事够多了,但米卢就是不肯相信我。
他还在尝试,他还不完全敢将自己交给我。他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不会同玛奇他们一样以我为目标归顺,共同开辟新的天地。所以说当团长,一直好脸色也不行。
头顶上是一线天,我当然不会死在这里。我还有很远的路要走,还要骑着魔兽遨游天际,还要报了家仇,找到山鬼,救出阿天。
西蒙还在喋喋不休:“你不信吗?那个矮子的头就在脚底下,给我丢上来!”他对下面喊了一句,一个血腥圆滚滚的东西被丢了上来。虽然不相信,还是心一抽。
好像团员融进了我的生命一般,我们将彼此作为同伴,遇到这样的情况,一般人都会生气的。是的,西蒙一直在激怒我,不管是说手下还是对我上下其手,但我不能入了其道。
“米卢那家伙对你说的情报都是假的,你们小旅团已经全部被活捉了。小宝贝,还是不信吗?你制定的那些作战计划已经全部失败了,我想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滋味……”
话音未落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对着他开了一枪,由于距离太近他躲闪不及被击中。阿天的能力救了我一命,这样想着人已经可以活动了,衬衫的确是开着的,米卢也的确在原地。
只是地上飞坦的脑袋已经不见了,血迹也毫不存在。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幻术这种念能力,挺罕见的。我看着米卢,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1。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出现,他一直在试图激怒我,我也伪装被激怒而拖延时间;2。飞坦不可能那么容易死去,即使我的计划失败,我也相信他的能力,更何况我从一开始定的计划他就知道我的意思是相反的,相比较,他同我更有默契感,有些事进团之前在未遇到同人时提前嘱咐过了,有应对措施,所以你可以明白我并没有完全相信你,不要把其他人当傻瓜;3。我在他说完话后的确有一瞬间的怀疑,但它并不成立,你从上船就一直与我在一起,没有时间与他们接触;4。假设你告诉我的能力都是假的,那么我应该早就发觉不会拖到这么晚还相安无事,我由于担心非战斗系派克的安全,用的是派克的假人,假人是受到致命攻击或者有其他情况,我都能感觉出来,手里的真人也会出来;5。玛奇在我身上种下了念线,脖子上这里你用凝就可以看到一个小针,到现在它始终存在的,玛奇没有危险。”说着将派克放了出来,她个子比我高,微微低头才能站稳。
我拍拍派克的肩膀,“你去看看他们怎样了。”派克点头从我们两人的地方消失。我开始说一些不想让旅团其他人听到的话题。
“最后一条大概就是我相信我的团队。”看了一眼米卢,我发出最后通牒,“我知道你年龄比我大,屈于我这个年龄的领导你会十分不自在,不过这和背叛旅团是两种性质,不让再上升到这个程度上。”他坐山观虎斗,是一早就看明白幻术和骗局了的,不过他还想看看我的反应,看看我的能力到底多强。
我讨厌别人来揣测我的想法或者测试我的想法。
而且是这种暗向的。
“每位团员的价值并不平等,比如战斗人员很好找,像派克这样的特殊能力者需要大加保护,但是每位团员在我心中是平等的。除非是遇到紧急情况放弃其中的某位才能使其他人存活的问题,我会理性考虑计算。”
“所以并不要想着能力罕见就可以凭此占据高位。我不想让其他团员知道这件事,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次战斗你的能力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否则旅团不可能简单地赢取胜利。”
“但是,”我看着他面无表情,“以后这种干等着看团员威胁或危险时有能力救助却冷漠对待的事情,算作叛团,不要再出现第二次。”
“让我知道,就斩杀。”话完没有看他的反应就从方形的通道口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怕你们说团长崩了,其实是小可爱了,他这个年龄的骚年,正是大闹的年纪。
我本来想断在飞坦断头的地方,想说不留言我就坑了完结,炸炸潜水党……让团长死在只能看见一丝天空的角落神马的,结果不忍心,还是全发了吧,字数超了很多四千四字了。
你看我都这样鸟!真逼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真会来这么一手噢=v=,安慰安慰我就留个言?嘿嘿!
最后来一句:团长霸气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