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声,那东西被我打落。
树丛一阵响动,看样子那人是眼见一击不成,直接逃走。
与此同时,那条蛇也被张猛砍成几段,化作黑烟消散。
我长舒了口气,拿起那颗石头,交到张阿姨手中,告诉她,从今往后就把这颗石头供奉在家中,每日三柱香,可保家宅平安,防小人邪祟。
张阿姨眼中含泪,接过石头,不断向我道谢。
我说了声节哀,这种时候我们这些外人所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就在这时,噗的一声轻响,棺材从内部开始燃烧了起来。
张猛连忙将我和张阿姨拉到一边,看着棺材就这么被熊熊大火吞噬。
不一会儿,火熄灭了,原地只剩下一堆灰烬。
“老四你看,有字!”
定睛一看,灰烬中未燃烧完,还在燃烧的碎屑正好拼凑成几个字:“这事没完,我记住你了。”
我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得,刚一出道就惹上了仇家,我这运气可真是没得说。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次张立伟家的危机算是解除了。
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善后工作。
一下子两位亲人逝去的打击对这母子二人来说不可谓不沉重。
那种悲伤和痛苦,我体验过,算是感同身受。
没什么好的方法可以解决,只能靠时间慢慢冲淡。
当天下午,我打电话给罗爷爷。
他在一间茶楼订了雅间,派人来把我们接了过去。
“罗爷爷,您认识靠谱的抬棺匠吗?”
喝了杯茶,闲聊了两句,我说到了正题。
张立伟的爷爷和父亲可都不是正常死亡。
以前爷爷也不是没接过这种活儿。
做完活儿他第一时间叫来的并不是死者家属,而是抬棺匠。
小时候我对这些身着麻衣,走路低着头,充满神秘色彩的人颇为好奇。
可我来不及看仔细,就被我娘拉进了屋中。
罗爷爷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笑了笑:“老陈没白教啊,这种情况下,的确要请他们。不是啥大事儿,罗爷爷帮你联系。”
听罗爷爷这么一说,我松了口气。
我虽然是爷爷的衣钵传人,却只是初出茅庐,如果我去联系,爷爷那些老相识未必会卖我的帐。
罗爷爷说联系,马上就联系,直接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