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让他帮你挡酒。”
哦。
原来是这种“关心”。
邰砾轻轻笑了声,被江少观捕捉到了。江少观:“我认真的,他拿钱办事,就该多为老板分担。”
江少观继续说:“还有,你要是没吃饱,就打包带点回去吃,别委屈自己的胃。”
这份念叨让邰砾心头发暖:“你别光说我,你胃不好,才更要注意。”
“好。”江少观笑了一声,觉得这样的互相叮嘱出现在他和邰砾身上很新鲜。
邰砾:“你笑什么?”
江少观:“你没笑吗?”
邰砾:“没有。”
“不信。”江少观说,“真想看你。”
“现在不行。”邰砾说,“等我回去吧。”
他刚说完,背后就传来声音:“哎呀,这不是邰总吗,好久不见啊。”
邰砾转过头,是富二代圈子里的一个纨绔子弟,对方才发现他在打电话,示意他继续。
江少观听到了那边的动静:“那先挂了,你回去给我说一声。”
“好。”邰砾挂了电话,和人寒暄了几句,再回到包厢。
走到包厢门口,他脚步一顿,唇角微微扬了扬,又收了回去。
进包厢时,又成了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想着回去还要和江少观打电话,邰砾在谈话间悄然推进了酒桌的节奏,让饭局在十一点以前结束了。
回到家,他先发了条消息问江少观:睡了吗?
江少观:没。
他就拨出了视频通话,在手机屏幕上看见自己的脸,邰砾有点儿不习惯,他一会把手伸长,一会把脑袋朝前探,调整姿势。
江少观乐了:“你在干嘛。”
“我怎么觉得脸有点变形了。”邰砾皱了皱眉。
“嗯,没本人帅。”江少观发现他还穿着高领的衣服。
虽然现在天气二十度左右,并不热,但邰砾爱干净,一般都会天天换衣服。
他轻挑眉梢:“你衣服……这是舍不得脱?”
邰砾低头:“不是,我换了,这是我的衣服,你仔细看看。”
为了让他看清楚,邰砾把手机拿近。但江少观的目光却落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近得能看清唇瓣的纹路。
很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