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风之瑶冥思苦索之际,一名宫女急匆匆地跑进来。
猊狞兽立马出声训斥,“跑这么急作何!若是扰了娘娘,定要治你的罪!”
宫女跪在地上,匆忙得来不及请罪,道“贵妃娘娘,陛下要赐落胎药给贞妃娘娘,还要将她打入冷宫!”
“什么!”风之瑶和猊狞兽异口同声地惊呼。
风之瑶惊乱,顾不得她这未梳好的头发,直接跑出沁兰殿。
猊狞兽在后面追赶,出声劝阻。
跑出沁兰殿的风之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贞妃的住处,遂转身跑到猊狞兽身边,将她拉着,“快!快带我去贞妃那!”
猊狞兽惊奇,“娘娘,您不知道贞妃娘娘的寝殿在何处?您……是怎么了?”
风之瑶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这不是情况紧急,吓得我······给忘了吗。哎呀!别问这么多!快带我过去!”
猊狞兽劝道:“娘娘,奴婢觉得您还是先回寝殿,将头发梳好,再过去也不迟。”
“不行!来不及了!快!”
风之瑶赶到华淑殿,恰巧碰到急忙赶来的苏慧怡。
苏慧怡瞧她披头散发,本想出声训斥,可碍于华淑殿的事更急,只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风之瑶自知苏慧怡为何带着责怪的目光看着她,她也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受领,心虚地跟在苏慧怡身后,走进华淑殿。
未迈入寝殿,苏慧怡和风之瑶就清楚地听到郑诗诗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殿中掌事姑姑、太监、宫
女的求饶声。
殿内,哭得梨花带雨的郑诗诗,被两个强有力的太监压在地上。此时的她,面色苍白,虚弱无比,身旁是站着端着落胎药的姑姑。
北周国皇帝长孙思阳,也就是风之飏,冷眼地站在一旁。
郑诗诗的贴身服侍絮儿,一边挣扎,一边替郑诗诗苦苦哀求。
风之飏无动于衷,他递给端药姑姑一记眼神。
端药姑姑领意,俯身抬起郑诗诗的下巴,将她的樱唇毫不留情地挤开。
就在姑姑准备灌药时,她突然被一道闯进来的身影撞到在地。汤药也因此随着碎碗,洒落一片。
在场的人,皆被风之瑶这大不敬的行为,惊得瞠目结舌。
没错,端药姑姑就是被她给撞倒的。
风之瑶来不及细细谋划,为自己脱身。眼下的她,只能照着话本里写的来做,跪在风之飏面前,朝他挤眉弄眼,声情并茂地道:“陛下请三思!贞妃妹妹怀了您的骨肉,即便是千错万错,皇嗣也是无辜的啊!”
苏慧怡也深觉奇怪,但皇帝正处于气头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皇帝消气,保住皇嗣。
“贵妃妹妹说得没错,陛下,万事以皇嗣为重,更何况还是您第一个孩子。”
风之飏不屑,“朕还年轻,不差这一个孩子,且朕不想与她有孩子。”
风之飏的话,深深刺痛郑诗诗的心。
此时的她,只觉得全身冰冷,小腹隐隐作痛。
她百思不得其解,即便是泣不成声,也想知道答案。
“陛下为何······要这样······对臣妾!?昨日······您·······明明是那般的开心,今日······却是为何!?是······臣妾,哪里······惹您不开心?”
风之飏冷漠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