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眠哥哥说不是这样的!”
显然后面还有反转,陆莺都激动起来了:“他说,其实陆翡之早在一年前,就和宋微声暗度陈仓!不清不楚!他在摘星会,只是想打探一下消息。他还表示,就算他再喜欢陆大宝!在陆大宝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之前,也绝不会和这样的渣鸟合籍!”
“然后他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吵了一架,谁也不肯承认自己才是那个渣渣,最后就谁也不跟谁说话了。”
“噗。”
陆岚伏案狂笑。
就连云祈安也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陆莺简直叹为观止,她知道陆翡之幼稚,但没想到谢眠居然也会这么幼稚:“他俩前一天刚吵完架,第二日朝凤城赌坊就开了大盘了。赌他们两个到底会不会合籍,后来发现赌‘会合籍’的太多了,盘开不起来,又改成赌什么时候合籍。”
她掰了掰指头:“还有赌到底谁才是渣渣;到底谁跟宋微声有一腿,还是都跟宋微声有一腿……”
陆岚笑死了,一点也不担心家庭和谐,反而兴致勃勃:“所以到底是谁跟谁有一腿?”
陆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可快放过人家宋微声吧。到底谁跟谁有一腿,瞎子也能看出来。”
他俩这腿就差融一块儿去了,别人就算想插,插得进去吗?!
你看看,都彼此不说话了,陆翡之该做护城官做护城官,谢眠该选地方选地方。谁也没想跟谁分开。
这是吵架?!
不以分开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爱!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种陷入求偶倾向的雄性,全都傻啦吧唧的。就连平常看起来冷静从容的阿眠哥哥,都不能例外。
她还想再说什么,云祈安突然淡淡看了她一眼,陆莺从里面看到了大写的“滚蛋”两个字。
陆莺:“……”
靠!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有道侣有什么了不起的!
陆莺愤愤离开,陆岚伸了个懒腰,起身去了里间洗澡。
明明一个法术就能搞定的事,她却故意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又恶劣地把头枕在云祈安腿上,把他干净整洁的袍子全都弄湿。
云祈安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听她三三两两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