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媚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
也许,当年的选择,真的是我错了。若非如此,倩如也不用受这番罪。若是倩如有个三长两短,我又如何与他交待?
罢了,罢了,既然都与他断了,我又何须再为他守身?为了倩如,只要能好起来,便是委身于这疯子,那又何妨。
虽然做下了决定,但这心,实在痛地厉害。
于媚站起了身子,来到门边,反琐了门,又在透明的窗口,加了一块床单,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床,躺好,轻声道:“来吧。”
玉阳子脸色极不痛快。
“不要以为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若不愿,我转身离开就是。”
于媚一愣,知道是自己的态度,让玉阳子自尊受伤,当下不由感到好笑又可悲。
一个精神病,拿着自己女儿陷身险地的视频,以让自己心防大降,又抛出了治病的诱惑,来诱自己的身子。这样一个卑鄙的人,却说不愿占自己便宜?
“我没有逼你,这事,于你来说,有大利益。而你女儿,也不是我害的她。你完全不必对我摆出这副仇恨的样子。”
于媚深吸了口气,心里有些羞愧。玉阳子说得有道理,她的仇恨,确实不应该对他而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他就是自己的恩人。
想通了这点,于媚终于低下了头,诚恳说道:“此前,是于媚态度不对,还请少侠不要介意。”
“嗯,很好。”
玉阳子不管于媚是真心还是假意,最起码,这态度还算可以。
“脱衣物吧。”
玉阳子随后一句话,让于媚羞得脸色通红。她这一世,也就只有过一个男人。
虽然羞愧,但到底是饱经风霜的****,她知道什么选择才是最正确的。两手伸到病服下摆,虽然缓慢,但还是坚定地把它脱了出来。
今年三十四的她,身子保养地极好,皮肤娇嫩地跟少女一样,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没有丝毫的赘肉。
玉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是个****,但保养地还算可以。上了床,他的身子,便向于媚压去。
阴阳相交,水火相济,修练不知时日,转眼已到凌晨十二点。
病床之上,玉阳子呆愣愣地躺着。
一只雪白的素手,自床里探出,搭到了他的颈边,让玉阳子紧张地一动不敢动。
“怎么了?刚刚还那般生猛,现在却像个和尚。”
“小僧本来就是个和尚呀。”玉阳子闭上眼睛说道。
“哦?你竟然就是个和尚?想不到却是个花和尚。”
“我可不是花和尚。”玉阳子可不想被套上这个外号。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个怎样的人。”
“我,我是个怎样的人?”
玉阳子,或者说虚竹,现在有些迷茫。
最后,还是虚竹太善良,玉阳子的意识占了上风。
“我,就是个精神分裂病人。”
玉阳子细细地将自己的病情说了出来。
于媚听得怜心大起,搂住玉阳子的手,不由更紧,甚至整个身子都缠住了他。
“原来,你也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