瑥羽不确定着,身上烫着,羞臊着,美的依旧摄人心魄,而且更美了,眼睛中带着些不同往日的艳丽,靡靡。
如同月下独自盛开,独自凋零的,最妖娆的花。
瑥羽没有让开,可能是近日多思多梦以致愁肠百结,或许是今天得到最好的生辰礼,生出些底气。
他不仅没让开,还更往前坐了坐。“姐姐。。。。。。”
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脆弱,让她无法开口训斥他无礼。
楚乐仪倒是没想到训斥,她就是觉得,那什么,孩子过了生辰就是不一样,长大了,也没真的养过弟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
她脑子一片空白。
“你要喝点凉水吗?”她听见自己说。
瑥羽心神动荡,几乎立刻就听懂了她说的意思。
声音如同春水初生,求知一般,“喝凉水有用吗?”
楚乐仪转头看他,这人纯纯的是真的在跟她讨教方法。
好吧。
“你喝一口试试呢?应该是有用的。”
瑥羽摇了摇头,眸光流转,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没用的,我试过的。”
试过???
那也就是说。。。。。。
“那你往日怎么做的,就怎么。。。。。。你懂的,我可以给你让地方。”楚乐仪想到这是自己的地盘,“啊不是,你可以去你房间。”
瑥羽想到往日的那件襦裙,他没带啊,怎么办。
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轻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含义,“痛,不好受,像是得病了。”
说完他就开始自暴自弃的低哼,“病了,治不好了。”
楚乐仪此次落尽下风,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让你逗人家,着了吧,叫你管不住自己这张嘴,活该。
“你过一会,自己就好了,别害怕,这不是病,是正常的,乖。”她觉得自己此生的尴尬都在此刻聚集。
“这不是病吗?”
“不是。”
“那是什么?”瑥羽蹭着她,眼睛迷离着,胆子越来越大,声音时强时弱,呼吸也慢慢的急了起来,“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楚乐仪按住他,“这个就是说,年轻人,有的时候不稳定。对,年轻气盛。”
“年轻?气……盛?”
瑥羽的尾音拖了一波三折,生生快要把楚乐仪吊死。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她稳住自己,“你等一会,等一会就没事了。”
瑥羽很听话的应了,“好。”
他一条腿还拦着她,就这么僵持良久。
楚乐仪不去看他,瑥羽却一丝一毫都不肯错过她。
杏花般白皙的脸,红透了的嘴唇,他知道很软,带着桂花酿的酒香。
回忆把他弄醉了,等了一会也丝毫没有收敛,爱她的念头愈发狂放起来。
“要等多久?我是不是快死了?”他让自己的眼泪盈满了双眼,待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