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恐怕还不知永嘉被掳一事吧?”
大皇子吓了一跳,道:“什么?永嘉被掳?这是何时之事?”说完,他才发现自己冒犯了,忙下跪道:“儿臣一时情急,父皇恕罪。”
皇上道:“起来吧。朕刚知道此事时,也是吓了一跳。”大皇子这才起身。皇上便道:“此事无殇最清楚,待你母后过来,让她一并说吧。”
大皇子不敢再言,无殇暗暗叹气。不多时皇后来了,二人见礼毕,皇后也急急问道:“无殇,永嘉现下是在安平王府中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两天淑妃和我都急死了。”
无殇忙道:“皇伯母放心,永嘉现在很好。”说着便起身,向皇上皇后再行一礼,才道:“皇伯父、皇伯母、大皇兄,容无殇细细禀告。”
无殇将“夏日祭”夜晚如何巧遇劫匪,如何救下永嘉一事禀告了一遍,其中有关江霁月的部分迟疑了一下,皇上笑道:“但说无妨。”无殇才把江霁月如何带自己出城,如何筹谋救出永嘉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三人听完,皇上笑道:“这江霁月果然好人才。”皇后亦道:“此事多亏了这位江公子,殇儿也是功不可没。还好有惊无险,永嘉也平安归来。”
大皇子听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道:“永嘉无恙,真是大幸。只不知是何人竟如此丧心病狂,连皇家公主也敢掳掠。”
闻言,皇后亦道:“是呀,听殇儿说来这竟是有预谋的掳掠,那伙贼人手中还有永嘉的画像,真是骇人听闻。”
皇上想得更远,此时当着这几个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也不隐瞒,便道:“你们说得有理,好在现在已抓住了好几个同伙,朕派了衡儿并江霁月看管。此事如今只这几个亲近的人知晓,一是为着永嘉的声名考虑,二么,就是不想先打草惊蛇。无殇方才说得明白,此事牵涉到宫中之人。因而,朕现在也不想公开,待水落石出之日再作定夺吧。”
皇上说得这么清楚了,大家哪还有不明白的,当下大皇子及无殇便跪下道:“孩儿(无殇)明白。”
皇后亦道:“妾身明白。回去后亦会好好与淑妃分说清楚,让她不要自乱阵脚。”
说到这里,无殇想着此事终于了了,却听皇上又道:“无殇,永嘉在王府可还安生?此时她还不宜回宫,要辛苦你再多照顾她些时日了。”
无殇忙回道:“无殇遵旨。昨日永嘉到王府中,我母亲已安排了婢女伺候,只是永嘉思念淑妃娘娘,一直吵着要回宫。”
皇上叹口气,道:“永嘉还是不懂事,她不想想为什么有人要除了她。她再这么任性下去,日后少不了还有灾祸。”
大皇子和无殇都不敢说话。皇后道:“皇上息怒。永嘉这一次也是吓得狠了,等她静下来好好想想,应该会明白些道理。”
皇上想了想,又道:“也罢。现在朕和皇后都不宜去见她,淑妃也不好无故出宫。待会大皇子便和无殇去王府一趟,见一见永嘉,告诉她好好待在王府就是。”
大皇子忙道“孩儿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