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儿,就喝酒!
白葡萄酒,红葡萄酒,啤酒,果酒,每样来一杯!
段崇晚上没沾酒,还没好全,嗓子还有点不舒服,带病陪薛恒聊了一晚上。
说是聊,其实全程都是薛恒说,他听,关键时刻配合着点点头,“嗯”一声,就这样薛恒还挺尽兴。
十一点把人送回酒店,段崇上个洗手间出来,看见走廊前边有个人跌跌撞撞走着,背影挺熟悉。
“喂,啊?你到了啊,我在哪?我在,酒店……大门口啊,好,黑色别克,557……好,我马上……”
段崇上前一把将人薅住,季瑜晕乎乎转头,脸蛋酡红,醉眼迷蒙:“who?”
“你猜。”
“啊,司机,刚是你……给我嗝、打电话吗?”
“猜对了,今晚免费送你回家。”段崇拎住他后衣领,季瑜歪歪扭扭,脚下像踩着棉花,段崇索性将人抱起来,大步流星往前走。
出酒店,把人塞进车后座,段崇坐进驾驶室,一脚油门将车开回家。到公寓楼下,停好车,下去,将醉成一滩泥的季瑜从后座里扶出来,抱着上楼。
背部沾床的瞬间,季瑜睁开眼,段崇以为他醒了,问:“现在认出我是谁了吗?”
季瑜哼唧一声,软绵绵喊:“爸爸”
段崇大晚上思维活跃,可耻地想了不少,屈指轻敲季瑜脑门:“睡你的觉吧。”
季瑜抓住他手,压脸下,吐息间裹挟着暖热酒气,软叽叽撒娇:“讲故事,睡觉觉。”
段崇没见过这个品种的小鲫鱼,觉得新奇极了,拿手指头戳戳季瑜红彤彤的脸蛋:“什么故事?”
“抱抱。”
段崇拿出手机,搜到一绘本故事。“有一只小猩猩,它的名字叫bobo,一天,它在森林里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和妈妈走散了,妈妈在哪儿呢?小猩猩bobo看到了大象妈妈……”
“妈妈……”季瑜轻声呢喃,蹭蹭段崇掌心,闭着眼睡着了。
季瑜昏天暗地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只觉胸闷欲呕,头疼得像要裂开。想坐起来,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心慌气促,头昏眼花,季瑜张着嘴喘气,难受得皱起眉头。
段崇从外面进来,见季瑜状态不对,一摸,满手汗,他问:“哪里不舒服?”
“饿……”
段崇猜测应该是低血糖犯了,往他嘴里塞块巧克力,季瑜静静含着,过了一会自己坐起来,揉着太阳穴打量四周,问段崇:“这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