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前,问他:“你以后还会这样吗?”
“福生,我个人觉得我比丁越更适合你。你做我女朋友有什么不好?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他又开始不要脸了。
我哗地推开窗户,冷风灌进来我打了个寒战。“你敢再来一次,我就死给你看!”
“哟,福生,一哭二闹三上吊,你都要试试?”夏长宁笑着把窗户关上,看似很深情地专注地看着我,无奈地耸耸肩,“好吧,你说,怎样追求你比较好?我也很喜欢正常地追求女朋友。只不过,多了个丁越,没办法。”
“我都说过了,我喜欢丁越。我不想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不想脑充血再失态,别逼我了好不好?”对夏长宁,我实在没有办法。真要让我死,我还是不敢,只能这样求他。
“我要答应,就不会留着你不让你赴丁越的约会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把夏长宁的家砸了。
最先砸的是离我最近的摆在一个酸枝木高架上的玉花件,我一下摔过去将夏长宁家的液晶电视砸开了花。
哗啦一声,痛快极了。
我喘了口气,指着他说:“要钱没有,命赔给你!”
我想我是红了眼睛,夏长宁的脸色渐渐变了,一手拽着我想拖我出房门。似乎瞬间又改变了主意,他指着博古架上一只黑糊糊的罐子说:“砸那个吧,家里最值钱的。我不要你赔。”
“你有钱就了不起?你混黑社会就了不起?”我几乎是带着哭声吼他。
他冷着脸说:“我他妈就是犯贱!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和丁越在一起的!”
我恨极,和他对瞪着眼。
门却悄然打开,伍月薇懒洋洋地站在门口说:“人家爱丁越,阿宁你使什么坏?福生,我帮你,你走你的,他要拦你,有我呢。”
我拿起包,拎起大衣就外门外跑。
夏长宁怒吼:“薇子,你滚开!”
我按着电梯焦急地等电梯门开,房内真的传来了打斗声。我转身朝消防楼梯跑下去,紧张得一颗心要蹦了出来。
跑了几层我才敢按电梯键下楼。手机似乎有了信号,提示音不断。我抖着手边跑边看,丁越的未接电话一个接一个。
手机再响,我按下接听键,丁越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福生,你在哪儿?”
我哇地哭了出来,“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