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冬冬把胖松鼠话语的概念和他的珍视,留藏在心里。
诩高柔说着说着有点动容,接着道。
“上一次将近2o年前,我那时还抱在我老爹怀里伢伢学语,算是一次。”
“今年这一次算第二次。”
“上个星期报名排队的时候,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后来,你用飞的弄到最后一个名额,我又激动又兴奋,几个晚上笑醒。”
“记账点和盲盒我都无所谓,就眼馋那几张去大都会的旅游票。”
“邻居们一辈子也没离开过山谷,我是真想……”
房冬冬翻过身,撑靠在柜台上,仰头看看天花板,思虑点什么。
诩高柔醒醒情绪,又说道。
“其实,嘿嘿——我都不指望你拿什么大奖,你那点屁本事,不用怀疑,第一轮就被刷下来,兄弟就想看看你在台上露露脸,也开心,呵呵呵——”
房冬冬被憨胖松鼠搞得又气又乐,跟着哈哈失笑。
隔几个柜台远的店老板,瞄一眼这边莫名其妙。
哥俩走出了部屋店,回头看了一眼店门眉上陈旧吃灰的招牌,‘老干妈’导具屋。
乡土情怀的店名,稀松平常。
不料,憨胖诩高柔突发想起什么事,再回头看一眼店招牌,再对着房冬冬说道。
“我是没信心你拿大奖,你自己怎么想?”
房冬冬意外胖松鼠怎么突然来一茬,有些愤愤道。
“本来我有信心,我乃天选之子啊,经历下午的实操训练,只怨那该死的自我膨胀,基础魔法的施展不了。”
“现在,都想把名额退掉,免得上台出丑。”
诩高柔摆手称不要退,拉过二祖宗往街路边靠,期许道。
“希望的火种不要灭,有一个人,或许真真能帮上点忙。”
房冬冬提醒上次不靠谱的水潭探宝主意,让胖松鼠正经说明白。
就算有探宝,时间也来不及,明天大集会的各类活动就开始了,后天,压轴的大奖挑战表演赛跟着就来。
憨胖诩高柔让二祖宗不要会错意,说道。
“这个特别的人,你见过。”
“见过?你说的那个什么主持人,没见过。”房冬冬狐疑思索。
“不是不是,老的,矮的,那个,没给你好脸色的那个,上星期报名的。”诩高柔已有所指。
“那个‘老阿嬷’!”房冬冬终于想起,那一张老古板的脸,接着问道。
“她怎么啦?”